说一个一直留存在你记忆中的故事怎么样?
我来说一说我记忆中影响比较深的故事把,那就是我8岁小学二年级,就学会了在班里搞推销,成功的把我家的货卖给了17个同学。
我依稀记得我挣了大概是30多块钱。这笔钱当时对于我来讲,可谓是笔巨资了。
那时应该是1992年,呼啦圈在我们这个小城还没有人开始玩。我一个舅爷爷从北京给我带回来一个,我就很新奇地甩着我的呼啦圈在我们的大杂院里玩。当时我好多的小伙伴都过来凑热闹,这个摸摸,那个动动,都想尝试一下。小孩子的时候,我的性格也是相当的外向,就开始让他们排队等着,谁和我的关系好,就排在前面,玩的时间长;我平时不和谁玩的,就排到后面,玩的时间就看我的心情了。
我爸妈原来是做小生意的,因为我爸爸身体的原因,我妈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一年四季从我们省城进点小商品在我们这里摆摊卖。我妈看到这个呼啦圈我玩了好几天了,还是一直有小孩找我。于是就打算进点货来卖。
我妈从省城的批发市场弄来了好多五颜六色的塑料棒,我不知道这个玩意算不算呼啦圈的原材料。反正我妈回来就开始了加工,让我晚上弄个篮子去家旁边的工地上揣点小石头子回来,然后把小石子放到塑料棒里,再弯成一个圈型,用胶带捆扎好。
这个看着像呼啦圈的玩意,倒是很好卖,三块钱一个,我们大杂院的小孩几乎都买了。可是从分量和质量上来讲,比我舅爷从北京给我带回来的那个,差远了。
我妈对这个呼啦圈,没有当成主要商品去经营,就是挂在小摊子上,谁爱买谁买。但是当年像这种玩具类的很少,于是我就想,既然我们院里的小伙伴喜欢,那我学校的同学一定也愿意玩。
于是我自发的带着我的呼啦圈去上学了,结果就是如我所料,大受我同学的欢迎。我就让我同学去找我妈买,当年我同学说不敢,怕老师知道。
我这个人,为了把自己家的呼啦圈卖出去。就去主动找了班主任老师。
那天我记得中午刚下学,我磨叽的没走,等别的同学走的差不多了,就就给老师说:“老师,我妈妈现在买呼啦圈的,能不能让同学去我家买?”
这把老师给说楞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哇的一下就哭了。我对老师说:“我爸爸刚做了手术,妈妈现在不能去上班,我家没有钱,一个呼啦圈4块钱。”
我当时也是很佩服我的勇气,主动给老师说了家里的情况,其实家里的事情,我也是听我妈断断续续和邻居们说的,所以我就觉得我家很穷,我要帮我妈卖货赚钱。
然后老师就过来安抚我,对我说了好多话,让我不要想太多,好好学习就行,有什么困难,老师可以帮我。
到了下午,老师讲完了课以后,我给同学们说我家现在有个好玩的呼啦圈玩具,如果哪位同学想买的话,可以找老师去买。然后把我带到学校的呼啦圈还展示了一下。
第二天以后,陆陆续续有人找我说想买呼啦圈,我就让我的同学去找老师交钱。我们老师帮我卖了17个。老师把钱全都给了我,让我拿钱回去交给我妈,我妈看见这钱都震惊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原原本本把事情告诉了她。我边说边哭,我怕我妈不高兴,我就说我想给爸爸挣钱看病。我妈听了以后也是哭的稀里哗啦,抱着我说家里的事小孩子不用操心。
后来我妈扛着17个呼啦圈去了我们学校,当面感谢了帮我的老师。
这件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它对我的影响特别的深。我后来因为家庭原因,读了师范中专,但是临近毕业的时候,我还想继续考大学,于是就努力考了对口大专,大专读了两年以后,我还是不满意自己,又考到专接本。始终在鼓励着我就是,你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一定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
说一个一直留存在你记忆中的故事怎么样?
年长我八岁的哥哥,生活中时时处处都谦让着我。从来没有大声的训斥过我,更不要说出手相打了。曾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无意中发现了哥哥床上的篾席底下藏着一条紫红色的短裤,我大声的朝哥哥叫了起来:“羞、羞、羞,哥哥尿裤子了”!从不朝我发火的哥哥,涨红了脸,压低声音朝我说:“妹妹别叫了,别叫了”。可调皮任性的我还在叫嚷嘲笑哥哥。哥哥忍无可忍的提高了嗓门,我委屈的哭了起来。听见哭声的妈妈,急忙赶了过来训斥哥哥!了解了事情的原因后,妈妈安慰了哥哥,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怕!我一头雾水的被妈妈牵着离开了哥哥的房间……
说一个一直留存在你记忆中的故事怎么样?
这是一个离奇的恐怖经历。
因为这事,惊动了整个村子,还害得我爷爷和堂弟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
九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天傍晚,我正拿着蜻蜓的尸体,日常玩弄着蚂蚁,期待地看着红蚂蚁大军从几米外的蚂蚁巢穴,朝着蜻蜓进发。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只个头是普通红蚂蚁几倍的大头蚂蚁,行走在队伍之中。
那是一个交通全靠走,通讯全靠吼,治安全靠狗,晚上照明还没完全摆脱煤油灯的年代,日常喂养蚂蚁也就成了童年的乐趣之一。
突然,一声惊恐的叫声吓得我一阵哆嗦。
那是我爷爷老支气管炎加哮喘,很特别的声音。
我赶紧朝我爷爷的房子跑去。
“鬼…有鬼!”爷爷站在老房子大门口,见到我,惊恐地指着门前横向的小路尽头说道。
小路是一条有一点角度,微微倾斜的路,一百米远处的尽头是一个转角,转角之后就是上坡翻越垭口的路。
尽头就是转角处。
听到阿飘名字的时候,我也炸毛了,阿飘=恐怖,是孩童时期最直观的感受。
当然,这些都是睡前故事了解到的(现在我都得吐槽一句,童年的睡前故事还真踏马非主流)。
眼前爷爷发抖的身躯,哆嗦的话语,铁青的脸,天地间的昏暗,甚至是平时的虫鸣鸟叫,都把我心里的恐惧渲染到了极致。
恐惧之余又带点好奇,因为从未见过阿飘。
但也仅限露一点头的好奇。
我壮了壮胆子,顺着爷爷颤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眯起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朝着小路尽头瞟去。
那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心跳都加快了。
但是眼光根本就没有聚焦,就是应付性地瞟一眼,恐惧最终战胜了那一丝好奇。
开玩笑,要真遇到阿飘,我幼小的心灵能承受得起吗?
“没有啊!”我说。
“不见了!”爷爷说。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的。
听说不见了,我才有勇气聚焦目光,仔细地朝着小路尽头看去。
晚风吹拂着小时候用来打屁股的黄荆和牛儿吃的青茅草,多么和谐的画面啊。
等到晚上,忙完农活的叔叔们和奶奶,还有我爸妈都回来了,爷爷开始讲述他所看见的。
讲完之后就卧床不起,躺了差不多二十多天才下床。
本来就有严重的支气管炎,扫下地都喘个不停,这下更严重了。
因为我未满十二岁的缘故,爷爷向大人们讲述阿飘的时候,爸妈叫我回避了。
爷爷具体看到什么了?传说中的阿飘是什么样子的?我一无所知。
等爷爷能下床了,本以为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一个月后,我也愉(ku)快(bi)的开学了。
开学没过几天,我堂弟放学回家,拿了一根板凳,坐在我爷爷老房子大门口写作业。
这么自觉地写作业,那是多么励志的画面啊。
我默默地拿出游戏机,打开俄罗斯方块。
终于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愉快的玩游戏了。
就在我即将冲破一万分,打破以往记录的时候,猛然抬头看见,刚才还在做作业的堂弟脸朝着天,发狂一般朝我跑来。
堂弟:“……”
堂弟发出类似于嘤嘤嘤的奇怪声音。
他跑到我的面前,眼含热泪,激动混着不敢动的表情,半张着嘴,嘴里似乎憋了什么话要说。
就跟一个神经病似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偷着玩游戏被他发现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踏马没让他玩游戏也是为他好,至于这么激动吗?
随即想起我的万分大关即将冲破,于是低头看见手里的游戏机上,一堆俄罗斯方块顶到了屏幕顶端:
Game over!
我:
Black your mother’s time(背你妈的时!)
我的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然后一巴掌拍到堂弟的肩膀上,刚想问他咋回事的时候。
只听到哇的一声:
“妈妈呀!有鬼呀!”
拍的那一巴掌就像平时玩闹时的力道,只不过习惯性的动作,听到堂弟哇的一声哭出来,声音洪亮而不失尖锐,吓了我一个激灵。
刚走到半道上准备进鸭圈的鸡和鸭子,全都被吓得扑棱棱地返回了田里地里。
跟着惊起鸡鸭声,狗叫声一片。
游戏机一个没拿稳,在我手里跳来跳去,慌乱地抓了几下才避免掉到地上。
“发啥神经!”我的心里极度不爽。
“哥!有鬼!”堂弟答道,转头就朝坡上拖着嗓门嚎了一声“妈!!!!!”
“哪里?”我问。
看样子,他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该死的敏感词,让我的不爽瞬间变成了紧张。
“那边!”堂弟侧过头,朝着小路尽头的方向指去。
这货指着道路尽头,头却朝着我,不愿意看向那个方向。
“有……有一个小女孩,扎着……yue~~……辫子,看不清脸,只有上半截身子,横着飘向崖里去了!yue~~……”堂弟带着哭腔说道。
这……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我问你了吗?你就一五一十的这么惊悚地给我描述!
那不是一个多月前爷爷看到阿飘的地方吗?
虽然堂弟鼻子吹着泡,现在想起来很搞笑,但是当时的我开始不淡定了。
作业没法做了,游戏也没法玩了,我们俩就一直等着大人回来。
直到大家齐聚一堂,倒霉的孩子又在大人的逼问下,重复了一遍傍晚所见,重新复习和巩固了一遍当时吓得叫妈的感受。
直接结果就是,堂弟第二天就高烧不起,连续躺了十几天,他爸妈背着他去打退烧针,顺便跑几里路向他老师请假。
请假理由也很牛逼:遇到鬼了。
老师不信,两口子振振有词,搞得老师都不自信了。
这是题外话,继续说我堂弟。
当他再次含泪激动的描述了一遍所见的时候。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全都变了。
特别是我爷爷,那个激动啊,差点老毛病都又变严重了。
老爷子一遍又一遍的说道:
“看吧,我没说谎吧,你们现都信了吧!”
连阿飘都是一模一样的!
老爷子的念叨,除了只会让大家更加恐惧之外,没什么卵用。
事情再次告一段落。
从此以后,太阳落山之前我们都要乖乖回家。
原本晚上天黑之后八九点才吃晚饭,硬生生地改成了傍晚。
那条小路也成了我们的禁区,宁可绕道一个半圆,绕一座坡的距离,也不愿意踏足那里。
同村的人不知道,村外的人更不知道。
那条小路上过路的行人依然是有的。
常言道:
惹不起,我躲得起。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玩意儿一旦缠上了,躲都躲不起。
没过几天,它居然找上门来了,这就踏马的就过分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们早早的吃过晚饭。
那时候电刚普及没多久,煤油灯还没有被完全淘汰。
我和堂弟无聊,想起一个传言:
吃地里拔出来的生花生,然后喝烫开水会打标枪(窜稀)!
本着科学实践(好奇害死猫)的态度,我们决定亲自试一下。
嘿,还别说。
还没等到《甘十九妹》开播,我的肚子就开始翻腾起来了。
那时候农村茅厕在房子外边。
自然是没有电灯拉过去的。
于是我就顺手拿了一个煤油灯独自前往。
肚子的不舒服,早就让我忘记了之前爷爷和堂弟恐怖经历带来的影响。
节省用油,于是把灯吹灭。
一阵畅快,一阵程序之后,起身划燃火柴。
茅厕是用塑料袋子拆开围拢的。
站起身来刚好可以从一个破洞看到外面,这个洞平时也可以起到通风的作用。
就是这个破洞,差点没有把我的魂弄丢了。
我手里拿着划燃的火柴,从破洞映照出去的时候,一张人脸也贴在破洞上朝里看。
人脸贴得太近,火柴的光线映照在人脸上,照得蜡黄!
当你突然看见一张只有眼睛和鼻子的人脸和自己照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我当时的感觉是,恐惧直冲天灵盖,能把天灵盖掀翻了!
真Black your mother’s time!
啊!!!!!
我发现,我也能发出他们那种浑厚又不失尖锐的叫声。
大人们听到我的惊叫,纷纷跑了出来。
“茅厕外面有!有!鬼!”我惊恐地说道。
我爸听完,以0.1秒的速度,扯起嗓子就喊了一声:
“抓贼啊!有贼!”
我爸还真是个大聪明。
在娱乐活动极度匮乏的九十年代初,捉贼是绝对能刺激到每个人的神经的。
你要是喊有鬼的话。
那估计全都直接大门紧闭,关灯睡觉了。
谁会出来帮你去惹传说中晦气的东西。
于是乎,村里一传十,十传百,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大着嗓门吼抓贼。
四面八方的人打着火把朝着我家的方向汇聚。
我家周围的路很快就被四面八方赶来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堵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在这里!往坡上爬去了!”
有人真的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坡上去了。
“莫让他跑了,给我逮到起!”
人群瞬间沸腾,一边吵吵,一边追逐。
结果,我爸原本想用“人气”赶走阿飘,没想到还真抓到了一个贼----邻村的黑娃。
那个时候派出所的警察叔叔可不是吃素的,只要进去了,绝对能让你哭爹喊娘,跪下喊爸爸。
于是黑娃把自己干过所有的坏事都全部招了。
也包括自己用白色的纸人,在道路尽头吓唬我们家人的事情。
至于脸贴在厕所外面,那是他想观察家里的人都在干嘛,利不利于他行窃,没想到脸刚贴上去,我就划燃了火柴……
当时乡上安抚我们是这么解释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宁愿相信是真的。
所以,这世上,大多是心里有鬼。
也或许,这世上只有吓人的人,没有吓人的鬼。
于是,借用一句之前流行的歌词:
“我害怕鬼,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人却把我伤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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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一直留存在你记忆中的故事怎么样?
外教与我之间发生的故事,一直记忆尤新。
在孩子读初中时,我陪孩子一道在外教那儿上一对三的英语小课。外教是个英国人,个子有一米九,体胖皮肤白净,30岁不到。他叫杰克。杰克老师一小时的小课分秒必争。从不跟你说废话。
之前跟老外有过一些简单交流,知道他以前在旅馆里做管理人员。来中国边教英语边学汉语。
那天跟往常一样,我陪着三个孩子进去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子,老外站在对面,我们分散坐在桌子的另一面。今天上的课是“让我们造一个城市”。让她们想象一个城市里都有哪些建筑物或者设施。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需要的单词:图书馆、超市、医院、警察局、邮局、加油站……因为我也参与讨论,所以我也说了几个像超市、学校、公园等等。说一个,他就在白板上用记号笔画一个方框。画了近20个方框。又画了一些街道。整个城市快要建成了。这时他猛一回头,说“hotel”,很生气。hotel是旅馆的意思。然后写上了这个单词。我们当时都蒙了。他怎么突然发火。让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孩子们也没出声,不知道他发火的原因。
课还在继续,只见他很严肃地上完了课。我们匆匆离去。他会很少中文,我们会很少英语。不好交流。
回来之后,我仔细琢磨,他那天为什么发火,猛然想起来他曾经在旅馆里工作过。“城市都快建成了”,谁都没想起来“hotel”,所以,他发火了。对于孩子们和我来说旅馆都是很少进去的。没想到这个词很正常。但是我对他突然发火很反感。于是我就用英语发了一个信息给他。大致内容是这样的:“关于hotel这个词,你如果不高兴可以冲着我发火,但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发火,会吓着孩子们的。”
第二次去上课,我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那里。一直没瞧他。过了好久,孩子们在讨论,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冲着我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次杰克老师的态度热情多了。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这节课。
后来,我去之前准备了“三国演义”的邮票,用简单的英语跟他介绍邮票的内容。他连蒙带猜明白了一个大概。我的笔记本上有关于“小红帽”的图标,他用英语给我们说了“小红帽”的故事。
除了杰克老师每一节小课都引人入胜,那件事更让我忘不了。每次翻看笔记本都会想起上课的一幕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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