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老家发生最轰动的大事件是:一个小学的一个女生宿舍一晚上十几个女生全部走了,一个没留下,当时动静闹的挺大的。

那是我们北方的一个小镇子冬天的一天,早上上第一节课,班主任发现班里居然有十几个空位,这些空位上的学生都哪去了?正当班主任疑惑之际,班长发现了端倪:这些没来的同学都是一个宿舍的,都是一个女生宿舍的。

班主任当时想着是不是都睡过头了,就叫班长和另外两个女生去叫,三个同学回来都吓傻了,说那十几个女生躺在床上都不动了。

班主任一听坏了,赶紧往去跑,门一打开浓浓的碳烟味,班主任把门打开发现女生横着的顺着的都躺在床上。

赶紧叫校领导,送到医院,一个没救活。

后来应该是半夜炉子里的火星掉落在地上的煤炭上,点燃了煤炭,产生了二氧化碳,导致这些学生全部中了二氧化碳而亡。

后来就是该赔偿赔偿,该整顿整顿。

但是现在北方一些农村学校依然存在冬天打炉子的习惯,也实在是没法用暖气取暖,只能打炉子,好在现在条件好多了,过去都是十几个人睡一个大通铺,现在都是六人间八人间,单人床还好一些了。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扫雪酿惨案在我村十里八乡传的沸沸扬扬,场面相当恐怖,还登上了当地新闻榜。

老张头60岁了无儿无女,和老伴儿相依为命,住在三间低矮的平房里。虽然无儿无女,但老张头身子骨硬朗,勤快干活又利索,平时打点儿零工,日子倒也乐呵。

美中不足的是和房前邻居战山之间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快。原因就是每年的扫雪。

那一年雪下的还挺勤,战山一家上房扫雪,把雪一股脑推到了房后,也就是老张头的院子里,由于以前都是这么干,战山一家沒觉得有什么不妥,老张头虽不愿意但碍于邻里邻居的情面也不便多说。

老天爷也是有意作怪,这雪下两天停两天,几天下来,本来就不大的老张头的院子里成河了,连个下脚地儿都没有。

这天晚饭后,老张头的老伴洗完碗出来倒涮锅水,地上的水到晚上一冻特别光滑‘滋溜’一下就滑倒了,尾巴骨裂了,在医院里呆了半月,回家后又在炕上趴了一个多月,老张头既心疼老伴儿又心疼钱,对战山一家的行为恨的咬牙。

战山家四个儿子,都已成家,两个在外地工作,一个在本地上班。老张头虽气,但又能怎么样呢?

这一年冬天,老天也不打算放过老张头,又任性的下起了大雪,雪扬扬洒洒一下了一天。第二天,人们起床后都开始扫雪,战山一家又开始在老张头院子里堆起了雪山。老张头出出进进,欲言又止,他媳妇看见了对老张头说“男人说话容易犟起来,你别开口,我来说”。

老张媳妇走到门外,冲前面房上扫雪的战山媳妇儿说:“大俊啊,扫雪呢?”战山媳妇儿朝下看了一眼“嗯,扫雪,有事儿呀”

老张媳妇儿:“俊儿啊,你看,去年就因为这雪把我摔了,今年你们能不能把雪扫到前面去呀?”

大俊:“哎呀,你看,我家三个娃不大不小的,成天在院子里玩,哪有地方堆雪呀?”

老张媳妇儿:“俊儿呀,我年纪大了,真怕再摔一跤啊,邻里邻居的,你就当做做好事,行吗”

大俊:“这跟做不做好事有啥关系?我家又不是没留滴水”

老张媳妇儿:“你那点‘滴水’能堆这么多雪吗?再说了,那雪一化那水不都在我院子里吗?”

大俊:“那雪是我让他化的吗?你要有本事,别让他化呀”

老张媳妇儿,也有点儿生气了:“咱们邻里邻居这些年你就这么说话呀?”

大俊:“这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老张媳妇儿“我来找你,是跟你好说好商量”

大俊:“没得商量我把雪堆在我家房后滴水上,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摔不摔的,跟我说不着”

老张媳妇儿气红了脸:“照这么说,你把雪堆在你的滴水上,不要超过你的滴水”

大俊:“那雪自个爱往哪跑往哪跑,你拦着他呀”

就这样,两个人越说越多越说越多,老张媳妇一气之下,干脆站在了站山的滴水下

“有本事你就把我埋在这下面,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战山两口子四眼一对,也没说话,两口子倒也心灵相通,闷不作声的接着扫雪,可是那雪不偏不倚的都落在了老张媳妇的头顶上。

本来老张媳妇站在雪里一动不动,这时候老张从屋里冲出来“战山,你想干嘛?”老张媳妇儿一见自己的老伴儿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赶紧把老张推回屋里,好说歹劝半天,老张只是闷头抽烟。

中午,老张媳妇做了点饭,两口子默默的吃了。老张焉呼地上房扫自家房顶的雪。但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儿。

他快速的把雪扫完,把扫帚一扔,脱下衣服,一把扔到了地上,然后站在房顶上喊道:“老乡亲们呐,我张来子一辈子老老实实,从没做过亏心事,老天不长眼呐,让我没后哇,受人欺负呀,今后要出了什么事,乡亲们呐,你们可看好喽哇,可别说我张来子心狠手辣呀”

老张媳妇儿从屋里出来了“你站上边喊什么呀?快下来”

老张头下来后坐在炕上抽闷烟,老张媳妇儿收拾杂物。

三点来钟,老张媳妇儿一看,老伴儿哪儿去了?一回想,有一会儿没见他了,老张媳妇儿一琢磨“坏了”,她一拍大腿,赶紧往战山家跑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吓人的一幕,老伴儿坐在院子里小汽车旁边,靠着车门,敞开着怀,肚子上好长的一道大口子是横着划开的,血还在冒着。

院子的中间是占山,他躺在地上脑袋已被砸的不成样子了,只能看见头发和血窟窿。

老张媳妇一下扑到老张跟前,抱着老张的头哭着摇着叫着。老张头慢慢的睁开眼,“你来了?别怕别哭,这些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走后,把房子卖了去养老院吧”说完他把手伸进肚子里猛地抓出了一把肠子,老张头在老伴儿嘶声裂肺的哭喊声中走了。

老张媳妇的哭喊声引来了左邻右舍,几个本家亲戚进屋去看了看,大俊儿死在了外间屋,屋里炕上是两个小孩的尸体。地上墙角处有另一个小孩,这个孩子身上没有伤,是被吓晕了,估计是老张头一时心软实在下不了手了,留了小姑娘一命。

总结:

人生匆匆为谁忙,

争来争去一堵墙。

莫欺人穷无儿命,

三儿两女不禁伤。

这事不知谁对谁错,反正最后没有赢家,你怎么看因为扫雪这么点小事引起的这件大案呢?欢迎留言讨论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从记事就跟着爸妈去外地,十七岁去当兵。说说我当兵的第二故乡吧。那是08年年底 奥运会开完十一月份左右,老兵快退伍了,一年训练任务比如说打靶演习都完成了,整体上比较放松。那天下午五六点吧 ,我看见一个班长去北门,往弹药库那个方向走。弹药库在营区外面。还跟他打了个招呼。过了一会听说出事了,去看了一下。简单还原一下场景。他在北门时候,门外有车进来,那种装水泥的车,给弹药库装修的。他躲在墙根那地方。北门的门是那种铁栏杆的门,中间空隙大概十公分左右,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门。因为常年有岗哨看守。车没有看见门,岗哨估计也是走神了,没注意,也没去开门!那车过来顶着门,门中间有铁链子锁着,一下铁链子断了,两个铁门直接甩在后面。参考一下打响指的那个意思,直接把那班长打成很多快,就像生化危机里面被激光切割的那样,只是伤口没有那么平滑。可惜了,第五年,马上就退伍了。后来那个北门,每天晚上站岗都是俩人,站过那地方的岗哨,都说隐隐约约听见哭声。在部队经历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我感觉这个还是比较恐怖的,尤其是天时地利人各个方面,都这么巧,而且现场确实很恐怖。哈,还想再发一个别的,有空在写。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去年七月份在我的家乡河北沧州就发生了一件让我觉得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是来自亲人间的杀戮。

去年五月份,沧州某县农村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女人因为和丈夫闹矛盾一气之下带四五岁的孩子回了娘家,丈夫几次上门道歉并想接老婆回家,但这个女人不依不饶。岳父母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嫌弃男人没有本事挣大钱。

两个月之后,男人又一次登门谢罪并接老婆。岳父和女人再一次数落男人,这个男人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具,狠狠地砍向岳父和老婆,将他们二人确定砍死后,又把岳母砍成重伤。只是放过了五岁的孩子。然后他冷静地坐在屋里打电话报警,安静地等警察上门。

在人们的印象中男人是个老实人,用俗话说“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因此岳父一家就肆无忌惮地侮辱他,他觉得自己家老人倾家荡产才娶了这个老婆,不能人财两空,最后把隐藏的兽性激发出来,残忍地挥起了屠刀酿成了惨剧。

这个案件给我们三个教训:一是作为父母不要多掺和子女的家务矛盾;二是不要欺负老实人,老实人对自己的尊严看得也许更重,因为他们不善言词所以会用更极端的方式表达出来,有时一句恶毒的话就会成为点燃悲剧的导火索。三是岳父母应该对女婿好一点,如果女婿心情好了才对女儿好。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一九九四年农历十月初二中午,叶启田按约定来汉口长途客运总站,接前来帮忙带孩子的父亲母亲。可是,客车到达后却不见父母的影子,顿时觉得有点紧张,忙给在家乡教育局工作的表兄打电话,让他去家里看看。很快,表兄回电话说,家里没人,门锁着。

叶启田慌忙赶回家里,果然如表兄所说。于是连忙报案,警方发现家里一切井井有条,没有翻动,更没有打斗痕迹,发沙上还铺盖一张旧床单,以防落尘。一切都表明,二位老人是从容离开家庭的,于是,按失踪案向社会发布寻人启事和协查通报。

谁知,父母音讯全无,人间蒸发一般!叶启田从此跌入黑暗,为寻找双亲,几年来,只在单位挂个名,领导和同事虽理解同情,并给予了方方面面的帮助,但叶启田错过了多次迁升的机会。想想不惜一切供养自己上学的父母,叶启田成天以泪洗面,仿佛换了一个人,若不是妻子刘芳的百般宽慰,并把家里的一切承担下来,他真的没有勇气活在世上。妻子是大学同学,在检察院工作,一直在鼓励他走出阴影,其实,自己也生活在巨大的悲痛中。

转眼到了一九九八年,寻找父母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叶启田只能把悲痛埋在心头,开始拼命地工作。这年冬月的一天,一个叫张少奎的老乡找上门来,张少奎是父亲以前打鱼的伙计,住在离他家十余里外的另一个乡。张少奎说,前天去他老家找他父亲,听说老俩口失踪几年了,很是吃惊。并说,本来不应该来打扰,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细问之下,原来,一九八六年叶启田上大学时,其父向他借了两千元钱,为儿子置备衣物被服,如今快八年了,一直没有好意思要,现在手头紧,如果叶启田方便,请他“帮帮忙”。叶启田家里以前的日子的确紧巴,自己从读高中起,父母一直靠借货为自己交学费和住校的生活费。但这些年,叶启田每年都给钱家里,仅一九九一年一次就给了父母近万元,让二位老人还清所有的外欠,谁知道还欠着人家的两千元钱呢?父债子还,更何况是自己当年上学欠的!刚想掏钱,谁知妻子丢来一个眼色,他连忙去厨房,妻子说,他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劲,既然是朋友,又赶一个集市,怎么不知道朋友失踪几年了,听说后又觉得吃惊呢?没准是来诈钱的?

刘芳不动声色,热情地招待客人,她知道,农村人借钱很少有欠条,但常常爱在人场上进行,至少有个证人什么的,这是农村人宽厚中隐藏的精明。张少奎自然明白刘芳的意思,说借钱时胡宗欣在场,老胡也是叶启田父亲的朋友,刘芳二话不说,掏出两千元钱,又多给两百,算是张叔叔的路费!

刘芳当然不会这么轻信,总觉得隐隐之中有点问题,碰巧第二天是星期天,她决定和丈夫回老家一趟,不足两百里地,搭车最多三个小时,她要去见证人胡宗欣问个究竟。胡宗欣一口咬定,的确借钱了,当时他在场,钱是他递给老叶的。刘芳不经意的又问一句,是否他还记得当时借的大致是什么面额的钱,胡宗欣脱口而出:“有十来张百元的,剩余的是五十元的”!“你敢肯定有百元的吗?”刘芳紧追一句。“敢!”胡宗欣毫不犹豫!这个混蛋那里知道,百元大钞一九八七年才面市,那时谁见过!

凭心而论,叶启田开始时不敢把父母的失踪和借钱之事联在一起,但刘芳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联系,于是报警。面对警察,胡宗欣懵了,他不仅承认了伪证,更供出了四年前令人发指的罪恶!

原来,一九九四年农历十月初一早上,在镇上溜达的张少奎和胡宗欣,看到叶启田的父亲叶胜祖从农村信用社出来,毕竟是老友,三人不免客气一番。叶胜祖告诉他俩,自己得孙子了,要去汉口带孩子,这不,把这点钱取出来,一并带去,以后回来的日子肯怕不多了。说着,将一捆赤裸裸的,没有任何掩饰的钱,在俩个人面前晃了晃,揣进兜里,一脸自豪和得意!他告诉老朋友,自己明天早上就要搭六点钟去汉口的班车了,让老朋友们在家里多保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两个恶棍要挺而走险了!他知道,叶胜祖的家离县汽车站十多里地,要搭六点的班车,必须四点左右动身,不如半路下手,人无外财不富呀!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拉着人力车,假装早起赶集,悄悄伏在叶胜祖夫妻必经之路的草丛里,两棍将二人打昏,装在人力车上,悄悄拉到离他俩家不远的一个土坡下,那里有一口早已废弃,四周灌木丛生,当地很少有人记得的土井,将二人头朝下丟了进去,然后又用石头压实,上面再盖上烂石和泥土。

每人分得五千元赃款后,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年,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觉得平安无事,又听说叶启田在大公司工作,家里腰缠万贯,居然得寸进尺,打起了诈钱的邪主意,真是天不藏奸呀!

你的家乡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前几天我老家一个村子里上演了一幕人间惨剧。

杨家沟村的李大妈一大早起来后,发现对门邻居家的院门大开着,院子里却静悄悄的,按理往日这会房子的主人李婷已经起床做饭了,她在工地干活,每天必须赶七点之前到岗。

李大妈把昨天蒸的洋芋粑粑给李婷端了些,好让她炒了当早饭吃。当李大妈走进院子时,发现厨房门紧闭着,而李婷常住的东厢房门开着,她一面叫着李婷的名字,一面走到房门口。

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李婷满脸是血的倒在沙发上,血把粉色的睡衣都染红了,身下也是一滩血;仰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也满身是血;而李婷17岁女儿的头和身子基本要分家了……

李大妈被这一惨状吓得腿根发软,想喊也出不了声,她浑身发抖,几乎是挪出了李婷家的院子后,才大喊了一声:杀人了!

村民们在李大妈凄厉的喊声中蜂拥而来,村主任人带了两个精壮的男人进了院子,站在房门口看了屋子里的情况后报了警,摇着头连声说:太惨了太惨了!

村民们都围在李婷家门口议论纷纷,说李婷不自爱,破坏了人家家庭,这才招来了杀手之祸……

警察没用半天时间就抓捕了嫌犯袁梅,男死者王兵的妻子。

袁梅的丈夫王兵是她家的上门女婿,两人婚后育有一子一女,但袁梅的父母比较强势,常常埋怨女婿没本事不会挣钱,让他女儿过不上好日子,连同孩子也跟着受苦。说得多了,王兵也不喜欢回家了,吃住都在城里的工地上,只有过年时才回家待几天。

后来慢慢地连过年过节也不回家了,给家里的钱也越来越少了。袁梅找到工地,一打听王兵和城郊一个寡妇叫李婷的好上了,两人晚上住在李婷家,早晨骑着摩托车到工地上班,李婷有个上高中的女儿。

袁梅在工地大骂王兵:你的良心叫狗吃了,要不是我家当初收留你,你连个要饭的都不如,现在倒好,还养起了狐狸精……

而王兵只顾着砌墙,一句话都没有回复袁梅。袁梅又找到筛沙子的李婷,两人撕打在一起,高大结实的袁梅用尖利的指甲将李婷的脸抓伤后,还撕破了李婷的外衣,让李婷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

跑过来的王兵脱下衣服护住了李婷,只留了一句话: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后来袁梅又来软的,哀求王兵看在儿子马上要上高三的面子上,不要离婚。但王兵去意已决:孩子我一个都不要,但儿子上大学的一切费用我全包。

袁梅执意不肯离婚,王兵也执意不肯回家,两个人就这样各过各的。

袁梅的儿子今年考上了省里的一所二本大学,她打电话让王兵给10万元,支付孩子四年大学的费用。王兵当时答应的挺好,可眼看开学了也没见动静,袁梅打电话催促多次,王兵却说,老板拖欠工资未发,他们一帮40几个人正在联名讨薪,让袁梅先凑1万元送孩子去学校。

袁梅听后勃然大怒:一定是李婷那个狐狸精,不让王兵给儿子出钱上大学,好留着供她女儿上大学吧!

袁梅一气之下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李婷家,帆布袋里装了一把锋利的西瓜刀,准备威胁王兵拿钱出来。

当时是晚上九点多,袁梅进门时并未大吵大闹,可当她看到穿着性感睡衣的李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王兵正蹲在地上给她洗脚时,怒从心中起:都是这个女人,毁了她原本幸福的家,让她的孩子没了父亲,现在连儿子上大学的资格都要剥夺掉,害她女儿辍学去饭店当服务员……

失去理智的袁梅随手掏出西瓜刀,对着靠在沙发上的李婷脖子上就是一刀,而王兵准备夺下刀时,袁梅对着他的胸部狠狠地砍了一刀:我让你护着她!看着俩人都倒在血泊之中,袁梅还不解恨,又朝着两人身上胡乱砍了几刀,闻讯而来的李婷女儿还没喊出声来,就被袁梅一刀砍倒在地……

父亲死了,母亲也面临着法律的严惩,王兵和袁梅的一双儿女就这样失去了双亲的庇护。有消息证实,王兵并没有说谎,工地老板的确因资金紧张欠了工人工资。就在昨天,王兵的儿子从城里的建筑公司,领回了他父亲两年的工钱16万元。

冲动是魔鬼,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保持理智。夫妻之间感情不再了,但和儿女的血脉亲情还在,除非特别无情无耻的男人,一般男人都会供给儿子上学所需的费用。

蹲在监狱里的袁梅,一定会想: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多好啊!至少她的儿一双儿女还有个家,还有一个亲妈。

碎语浅吟海誓 分类: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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