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诡异的事情太多了吧!

比如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天,我一整天都是眼皮直跳,神情恍惚的。把我父亲的遗体用车拉回县城的时候,坐在车上一路上需要往外撒买路钱,我弟撒了几次撒不岀去,都被风吹回来了,只好让我老公来撒,他一撒就能撒出去。

还有就是我父亲烧一周年的时候,我去农村的山上去上坟,早上去的时候怀孕的小姑子还没有动静,下午回来的时候小姑子在医院生了一个男孩子。也就是说孩子的生日和我爸的忌日是一天,所以我从来不去给这个外甥过生日。

我老公的大哥是脑干岀血去世的,去世那天正好是儿媳妇的生日,当时儿子儿媳妇儿和几个朋友在饭店过完生日又去歌厅唱歌,接到电话才回来。后来就改成儿媳妇儿过阴历生日,大哥的忌日过阳历的了。

前几天女儿的男朋友过生日,我一看日历,和我公公的忌日是一天。她男朋友一直过的是阳历生日,而我公公的忌日也是按阳历算的,这也太巧合了吧!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杨姨的女儿欣怡高考,她让丁一陪她去五台山给文殊菩萨上香,保佑女儿高考顺利,考出一个好成绩。

据说,文殊菩萨曾发下宏愿,要每一个去五台山的信徒都见到他,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关系着人的命运,对未来有深远的影响,所以很多人都要在这时候去拜谒文殊菩萨。在这里向文殊菩萨致以敬意。

丁一提前一天给我打了电话,要把店里的事托付给我,让我帮他看一下店。跟我说有空就过去,没空就先忙自己的。

我下午开车去了他的门头,两人泡上茶聊了会天,他就跟我把店里的情况大体说了说。也没有多少事,无非是浇花,给鱼缸换水之类的琐事。

两人正聊天,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丁一一起扭头看,只见进来的人体格壮硕,五大三粗,板寸头,大脑袋,黑T恤,黑裤子,夹了一个小包。纹身纹到下颌,看样子身上纹了不少。记得有个同事说过:板寸,光头,平头,都不是善茬。

来人一开口,却是标准的东北话,不过我只能听出是东北那边的口音,具体是铁岭还是三界沟,拿不准。

来人冲我俩礼貌的点点头,问“麻烦问一下,是丁一师傅吗?”丁一答应着,起身让座,待来人坐下后,给他斟了一杯茶。

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烟,给我和丁一一人一支,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点上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混社会的,虽然收拾的干净利索,但是眼里布满了血丝,表情里有一种疲惫。

丁一试探的问:“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来人勉强笑了笑,对丁一说:“我叫王金波,给**歌舞厅看场子,听一个朋友说师傅这儿很灵验,就过来请师傅帮忙。”丁一说:“也没那么夸张,就是用心做而已。“王金波深吸一口烟,对丁一说:“丁师傅,我问你,你说这世界上有报应和轮回吗?”

丁一愣了一下,回答:“大概率是有,但是不能说果就是一开始的因造成的。牵强附会的多。至于轮回,听说南方有这样的例子,,不过咱们没有去实地考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百分百说有。”

王金波摇摇头说:“最近我心里堵得慌,有些事疙疙瘩瘩的,我实在是解不开,来这儿是希望师傅能给我指点迷津。”

屋里烟雾缭绕,三人都抽烟,气氛有点凝重,丁一说:“大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能使上劲我一定帮忙。”

王金波喝了一口水,说:“今天早上,儿子把我家的液晶电视拽了下来,我正在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儿子正在拿着个瓶子使劲敲打屏幕。一边敲打,一边斜眼偷看我。”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小孩打碎电视不是常有吗?

王金波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继续说:“按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歌舞厅上班,除了工资还有分成,每年都有大二百万的收入,不要说打碎电视,就是把家具全打烂了,我也不会责怪他,毕竟他还小。”

丁一点头,并不表态。

王金波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要知道,我这个儿子从会走的那一天开始,就时不时的糟蹋东西,碟子盘子,茶壶茶碗,家里只要是他能碰到的东西都让他毁了一遍,我有时候想稍微惩罚他一下,我妈和我老婆就拦着我。”

王金波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无奈:“她两个并不知道,我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恐惧……”

我和丁一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也够无厘头的,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恐惧的。

王金波接着往下说“丁师傅,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刀头上舔血的营生,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我受过好几次伤,从来我都不怵,可是,就是这个孩子,让我害怕了……”

“十几年前,我在另一个歌舞厅看场子,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大,敢玩命,别的活也干不了,只能看场子。

歌舞厅来了一帮人,进来就找事,抡着木棒砍刀把大厅砸了个稀巴烂,我和几个同事正在三楼打牌,得到消息下楼和他们打在一块,一场混战,我的一个好哥们被他们打成重伤,他们也被我们削得不轻,都挂了彩,被打的落荒而逃,其中有一个被我用长刀横着砍了一刀,没跑了,伤口从胳膊到胸膛,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事后送去了医院,缝了三十多针才把伤口缝好,后来,我的好哥们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我当时一生气,头一冲动,把那个混混从医院弄到荒郊野外,把他的左脚脚筋给挑了。”

我油然而生一股寒意,这也太狠了,叫人家以后怎么生活?

王金波继续说:“挑完我就后悔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就没有挑他的右脚,找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后来,听说他疼得忍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我被判了六年,从监狱里出来后就结了婚,原来的老板给了我一些钱,我就在崂山那边的一个村里买了套房子,在那里定居了。”

“有了家,我收敛了很多,遇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以为什么事也没有了,能过安稳日子了,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又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我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恐惧:“结婚一年多以后,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他…他…他生下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看了看我和丁一疑问的目光,接着说:“他生下来从胳膊到胸膛就有一道疤痕,脚跟腱也有一道,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胳膊到胸口的那道伤疤,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疤痕,像被缝过又拆掉线的痕迹……”

我和丁一听的发呆,接不上话。

他接着说:“儿子一周岁开始学步,左脚就一瘸一拐…”说完,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给我讲了一个他亲眼所见的,发生在身边的真实的故事。

在我们邻村有一户人家,他家有一个50多岁的男子去世。男子被放在房间里,躺在木板上。

上午全家人上上下下锣鼓、殡葬队,亲戚朋友也从四面八方赶集过来。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切纸钱的切纸钱,买香蜡的买香蜡,撕白布的撕白布……

屋里、屋外、屋前、屋后,热闹非凡,各自忙碌起来。死者的家属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吃过早饭准备在中午时间把尸体穿衣、入殓。

大部分人都在门前庭院里忙碌,有几个做饭的,在厨房里忙碌。

这时死者颤巍巍的扶着房间门,朝厨房用微弱的声音搭讪:“你们在干什么呀,这么热闹。”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没有人听到。当时在第2次大声搭话的时候,这时一名妇女端着红烧肉,准备从厨房里出来?

端红烧肉的妇女转身迎面碰上了死者,她吓得“哇哇”叫,把红烧肉往他身上撒了过去。

顿时汤汁、肉汁溅在死者身上,红烧肉撒了一地。盘子也摔烂了,妇女跑着离开房屋。

她边跑边叫唤:“鬼来了,鬼来了,鬼来了。”

在庭院内忙碌着、休闲着的人们,看到她拼命的奔跑的样子。顿时被吓得四散奔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房前、房后、屋内、屋外一片寂静。

这时房内只剩下死者一人,他颤颤巍巍的扶着房间门一手抹了身上汤汁,往嘴里一舔:“好味道,家乡的口味”,他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红烧肉,一块一块的捡起来往嘴里送。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有的人胆大的,虽然也全身毛骨悚然,但也壮着胆子来到了堂屋。他看到死者蹲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捡着红烧肉吃。也被吓的跑出了堂屋。

大概又过了七八分钟之后,死者的儿子,也是壮着胆子来到了堂屋。

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这时死者慢慢的站了起来,赤身裸体的对着儿子说:“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家里家外这么多人呢?”

儿子把死者是如何死的一些事讲述给死者听,死者听了恍然大悟!

从此死者复活这个新闻,在当地传的是沸沸扬扬,家喻户晓。死者复活之后还活了20多年。

在我身边还发生一件真实的事情。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全班60多名学生当中有一名学生,他全身上下长满了“鳞片”。有人说,他是蛇转世,变的。 他的父亲是老师,只要是礼拜天他父亲就带他到医院去检查,求诊看病。若干年后,我们各自离开班级,有的转学,有的辍学,有的分班。

当我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意外获得一个消息。那个全身长着蛇皮的同学既然死了。

他的父亲去埋葬他的时候,要经过我们学校后面的路,同学们获得这个消息之后都纷纷跑去山上看……

以上两则故事都是发生在身边的真实事情。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说一件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

14年我在老家一个私校当老师。私校的老师跟公校的不一样,一放假并不是休息,而是忙着四处招生。因为招生数量跟自己的工资挂钩,所以没有老师不尽心尽力到各个村子里去拉学生。

那天,我跟一个男老师骑着一辆摩托到一个村子里去招生。因为前两天来过这个村子一次,这次来主要是对找的那几个学生进行考试摸底,看看他们成绩。

因为是下午去的,考试用了一个多小时,又要给每个学生讲解试卷。所以虽然是夏天,天气黑得迟,但等将七八个孩子的试卷都讲解完,并且都跟他们见了家长之后,天色已经晚了。

等我们两个人骑摩托车出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进村和出村并不是一条道路。道路不熟,再加上当时的农村根本没有路灯,等出了村口早已经四下一片黑漆漆了。

其实平时我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再加上之前在外面打了几年工,独身一个人出差黑夜到目的地是常有的事情。

但那天莫名的就有些怪异。

这个村子一截土路距离公路也就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可等出了村口时间不长,我就莫名的感觉到心中害怕。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头皮发麻,头发直竖的那种感觉让我禁不住向着男同事靠近了一些,还禁不住催促他骑车快点。

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等过了那一段路,我感觉好多了。但直到摩托车拐上了大公路,背后有小汽车的灯光照到了身上的时候,那种害怕的感觉突然就没了。

后来,我专程找了对那个村子熟悉的人问情况,才知道,当时我害怕的那段路正好是那个村子的坟地。

再后来,我也再次经过那片坟地,是白天经过的,但再也没有了那天傍晚时候的那种心中恐惧,头皮发炸的感觉。

我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感觉就那么清晰?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的一件事了。听我爸爸说的一件事。发生在夏天伏天的时候。我们这边夏天的时候吃过晚饭都喜欢去我们旁边的一个树林里去捉$蝶拉龟δ就是没变成知了以前的时候。这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叫法。这个东西油炸过后特别好吃。那天吃过晚饭以后我爸爸跟没事喊着我邻居一起去捉知了,每天大概都到10点多就回家了。那天也跟往常一样回家。回到家以后都开始要睡觉了,我们村上的那个大喇叭就开始广播说我们村上的一个男的到现在都没回家。问问有看到吗?或者组织人一起去树林里面找。那个人跟我爸爸年纪差不多40多碎的年纪。我爸爸听完广播以后也去找了。后开到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听我爸爸说的他们一群人去树林里面找。没找多大会就看见那个男的在一个土堆旁边一个劲的转圈子。底下的土堆都被他踩的都很深了。突然人群里里面喊了一声那个男的名字。那个男的一抬头愣了一下。一下子走出来那个圈子。他们问他你在这里干嘛呢。他说奇怪了。我一直在往前走就是找不到路了。前面一直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你很黑就是走不出来。他是听到有人喊他。他突然之间就看见路了。那个时候都接近四点了。听老人说他这个是招了鬼打墙了。就是被鬼蒙眼了看不见路了。如果不是有人喊他他会一直走下去只到累死那里。也有可能说第二天说天一亮就好了。不过后开还是不断有人去那里。在也没发生过那些事。这个不知道算不算一件诡异的事。这个是真实的

从小到大,你身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读初中的时候,离我们村不远的村子里快过年的时候有两个小男孩失踪了,是两兄弟,大的八九岁,小的也六七岁了,当时小孩的家里人四处寻找,到处去贴寻人启事,都没有一点消息,他们家里人还去了其它的县城寻找也没有一点结果,这样过了十几天有,已经是正月里了,有一天隔壁一个老太太去废弃的一个烤烟房里面拿柴火做饭,当时农村里都是烧茅柴居多,一般都是会屯一些放在那里,当老太太搬开一捆柴火的时候吓得话都说不出就跑出来了,赶快叫家里人过来看,原来柴火下面有一个小孩子的脚露出来了,村里人过来搬开其余的柴火,两个小孩子的尸体就露出来了,身上脸上被凶手砍了无数的刀痕,那样子惨不忍睹,由于天气冷尸体还比较完整,当时小孩家里人都哭晕了,警察来了以后居说不久就破案了,说是隔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干的,两家人本来就有隔阂,那个凶手小孩说当时去他们家里偷东西,被在外面玩的两个小孩子回家发现了,怕被大人知道就把他们杀了藏起来,想起来好可怕,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那时候年纪小也不太敢去了解这些事情。

南澈呐 分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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