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庄叔年轻时,英俊帅气,一米八的个头在六、七十年代绝对鹤立鸡群,加上学业有成,大学毕业到了城市中工作,十里八村提亲的踏破了门槛。

但庄叔为人高傲,附近的适龄女孩看了个遍没有一个钟意的,年逾三十也不愿意将就,将所有精力放到了工作中,事业风生水起很快成为部门领导,也在这时,经人介绍认识了小五岁的妻子。

那时庄叔绝对是全村的希望,那个信息相对闭塞的年代,能在城里当个领导,村里人提前他总是一脸的自豪和羡慕。

他一生风光无限,八十年代,春节时他坐着高档小轿车出入村子,车尾扬起的尘土总是伴着村民啧啧赞叹声。

庄叔有一子一女,女儿与我同龄,暑假回老家操着一口洋气的普通话,去镇上买最贵的雪糕,村中小卖铺会按照他们的消费习惯进各种高档雪糕零食等。和他们一起玩,总是不自觉的自卑。

到了2000年后,村里人传出庄叔有了外遇闹婚变,接着退休,没有了权力,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原配离婚,几套房产都给了前妻子女,跟小三一起租房生活,子女跟着原配和他断绝关系不再来往。

在庄叔六十多岁时突发脑梗,虽然没有危及生命,却也不再是正常人,行动稍有不便。无法忍受的小三来了个“卷包会”,把他的财产席卷一空跑掉了。

和前妻儿女的恶劣关系让他们像仇人一般,没多久穷困潦倒的庄叔回到了老家的村子,居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亲哥哥家孩子伺候一段时间后也没了耐心。从开始的天天端茶送饭到隔几天一次探望。庄叔每天笨手拙脚张罗自己一口吃的。

直到有一天,邻居闻到恶臭通知了他的侄儿,才发现他已去世多时,一双眼睛不知是被老鼠还是什么动物挖掉,甚是恐怖,儿女还是给他办了葬礼,但他已经看不到了。

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我们临村的老候,六十岁以前,曾自已开办过彩色石料厂,当过村支书,还承包了几年镇属的金属镁厂,他的前多半生,干什么成什么,人生顺风顺水。他平时说话几乎一呼百应,村里的红白事,总管总要安排他第一轮坐上席。因此,他的前多半段人生可谓是风光无限。

他既经营工厂又在村上当干部多年,也搞了不少钱,给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各还花了几十万元盖了新房,也置办了让左邻右舍刮目相看的嫁装风风光光嫁了爱女。

然而,老候六十岁不到,老婆却得了绝症撒手人寰!从此,不善于打理自己的老候的家庭生活开始不如从前。他随小儿子生活,没了老婆在家里他再也不是饭端来张口,衣服洗净叠好只等他来伸手的人。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去年腊月老候突患脑溢血,虽经急时医治保住了命,却留下了重度偏瘫生活不能自理。

医院回来就老候的护理两个儿子达成一致,一家轮换料理一月。先由大儿子家伺候,饭端来放小橙上老候还能自己吃,就是双腿不听使唤大小便让人背出背进。第一轮两家都还做的可以,到了第二轮小儿子家却耍了花招,小儿子与我们同班干木工不回家,媳妇以经管女儿上学住县城也不回家。就这样料理伺候老候的亊打乱了。老大一看老二不管他也不管了,干脆将水龙头接到老候的炕头,给点面给点菜自已将就吃。大小便是老候最难办的亊,不过老大想出了绝招,在炕头的山墙上挖了个大洞,装了个斜夹槽,口上放个取掉板面的木头椅子,老候大小便就从炕上爬到椅子上自已解决,粪尿就从斜槽流到屋外。

老候吃的饭没油少菜半生不熟,浑身屎痂沾满了,有时脸上也粘的屎。离自家不远的女儿去给父亲闭住气洗了两回衣服,连脏带臭受不了不说,还听到了一些不爱听的闲话。据和我们一起干木工活的女婿讲,两个儿子都说姐姐不是诚心料理父亲,是想图谋父亲攒的钱哩!

现在,任凭老候在那个破烂的旧屋里自生自灭,既是卧室,又是厨房,还兼矛厕,儿子不管,女儿也跑到我们工地当小工几个月了也不回家看看父亲!

大家说,昔日风光无限旳老候,而今生活凄凉不凄凉?

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见过好多。这里我跟你讲一下我熟悉的故事吧。

他是一位退伍军人,曾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我是在初中念书的时候认识他的,当时他是区教育组的组长,主管着全区三个公社的三所中学40多所小学300多名教师和几千名学生。我二哥是一位民办教师,他们关系好,他常到我家里来。他仪表堂堂,能言善辩,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 ,一笔好写更是名震全区;板胡拉得叫绝;秦腔唱得字正腔圆;为人豪爽,十分健谈 ,人缘极好。无论走到哪里前呼后拥的,总有人在向他点头问好;区上的大会小会,他总是坐在主席台上,每次都免不了做慷慨激昂的发言。当年自行车是令人羡慕的富裕的象征,他下乡的时候总是骑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子总是用红色的平绒包裹着,擦得干干净净。一年四季怀揣礼品登门求他办事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正因如此,追求他的女教师就很多,三十多岁就离了两次婚,后来娶了全镇教师中最漂亮的一个公办教师,年底就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造化弄人,这样一位“土才子”命运却总是和他过意不去。为了要这个儿子,他把怀有身孕的媳妇寄养在了三百多里外一位亲戚家,一呆就是大半年,一直不敢露面。媳妇生了,连同孩子还一直留在亲戚家,不敢回来。生怕被别人知道,丢了公家饭碗。

怕鬼有鬼。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一贯嫉妒他的人暗中告了他的黑状,说他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将妻子寄养在外地亲戚家,超生第三胎 。就这样,转正刚刚一年零3个月便被开除公职。心爱的女人因生这个儿子也患上了产后症,虽经多方医治,最终在孩子六岁的时候撒手人寰。

不久他又续了弦,她叫粉霞 ,人长得漂亮,与他是高中同学 。当年在中学的时候,他是班上的团委书记,又是学生会的主席,还是学校文艺宣传队的骨干分子,是学校的知名人物,活跃分子,所以暗恋他的姑娘特别多,粉霞就是其中之一。高中毕业后他参军入伍,复员后被安排到区里。尽管她一直找机会找借口接近他,并眉目传情表达着她的爱意,但那时的他,正春风得意,哪里把她放在心上?后来看着他和别的姑娘结婚了,她没指望了,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一个男人,心一直还是放在他身上。

他的第三房媳妇去世后,粉霞就瞅准机会,没事找事大胆地接近他,他们很快就坠入了热恋。粉霞与丈夫分手后,好在两口没有孩子 ,就名正言顺被他娶了回来做了续弦。粉霞什么都好,可就是容纳不下他前妻留下的这三个孩子,尤其是这个儿子。开江没了工作,白天要打工赚钱,所以就疏于管教,干脆放进了学校。而这个继母又常常掐吃断喝 ,撒手不管,于是孩子名义上在上学,实际上在学校总是与高年级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搅在了一起。最后,初中尚未毕业就辍学 ,流落到社会一直鬼混。后因破坏并倒卖国家的电线而被判刑五年。

儿子出狱后已经二十八岁 ,由于名誉扫地,年龄又大,迟迟找不到对象。为了能娶上媳妇,他费尽苦心,终于从外地给孩子带回来一个媳妇。

为了能让粉霞过上好日子,他下过煤窑 ,扛过麻袋,打过零工 ,收过破烂。饿了,啃几口冷馒头;渴了,灌几口凉开水;累了,打个地铺,一倒下就入了梦乡。农闲时间还自发组织了一个红白喜事乐队,既是伴奏,又是主演,日子过得还算可以。由于他人缘好,镇属机关单位的一些户外广告也常常请他来刷写,还能挣得一点收入。

可谁知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在狱中不知结识了些什么人物 ,婚后不久借外打工的机会,就与这些狐朋狗友混到一起,钱没赚到 ,竟学会了吸毒。

他是从粉霞的口中得知这件事的。因为儿子毒瘾上来的时候 ,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儿精神,鼻涕眼泪流得很长,哭爹叫娘地问继母要钱买海洛因吸,继母不给,他就破口大骂,有时抡起斧子要砍继母,这不,继母吓得跑到外面来找他。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孩子已经将家里的家具、房子、院子连同自留坡、自留树,该卖的全部卖给了外人。

儿子结婚几年了,一直没有孙子,这是他的一大心病,可屋漏偏遭连夜雨,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儿子又染上吸毒,他想送到戒毒所,又怕儿媳借此闹离婚。正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儿媳妇看到丈夫竟是这样一个提不上窜的人,毅然提出了离婚请求,远走高飞了。

有年冬天的一个中午,我走近一家饭店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背影很像他的顾客,戴着草帽子,我走到近正面一看,果然是他。于是叫了几盘凉菜,要了一瓶酒,我们两个边喝边聊了起来。

他衣着很旧,满身污垢,头发很长 ,十分凌乱。人已经瘦了很多 ,脸面枯黄,目光呆滞,说话不再爽朗响亮,当我问到他近况的情况,他说粉霞死了,儿子也死了。我知道他还在生儿子的气,就劝他不要这样对待儿子。他揉了揉眼睛,低沉地对我说:“真的死了,被别人打死的,我发现时已经死了几个月了……别再提他了,提起他我就来气,我这一辈子就毁在这个儿子手上了。现在他走了,我也就解脱了。”听得出他话中充满着多么的无奈和心酸。看着他难过的样子,不忍心打断他的思绪,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喝着闷酒,一言不发……

他后来死了,得的是半身不遂,整整在床上躺了五年。我那天前去吊唁的时候,打开棺盖,揭开敷在脸上的几张火纸,我发现他的鼻子歪斜着,双眼已经塌陷,整个脸部瘦得皮包骨头,静静地躺在棺材里 ,安详而宁静。

前来送葬的除了女儿女婿外,只有我们几位忘年交。我一直在想:这一切是他命中的定数,还是他咎由自取?不得而知。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 我的一个远房表姑丈,是一名老干部,最大官位做到副县长,曾经风光无限,退休后却晚景凄凉。

表姑丈在我们老家方圆百里都算是个人物,他的一生就是个传奇。

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子弟,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机缘巧合之下读过几年书,属于耕读高中毕业吧。后来入伍当兵,当兵回来后从一个大队文书干起。

在那个人才缺乏的年代,高中文凭在农村已经很值钱了,加上又是退伍军人,表姑丈很快就上调到当时的乡公社当干部去了。凭着他精明的头脑、情商满满的口才,和过人政治敏锐性,他从公社副主任职务起家,到公社主任,再到后来的乡党委书记、县审计局长、县财政局长等职务,最后当到了副县长。可他却在最风光的时候选择了提前退休,回老家办工厂!也正是这个办工厂的举动,让他晚景凄凉。

他的仕途是一帆风顺的,他的一生是曾经风光过的。

表姑丈的风光,那是实力、是骨子里的傲娇,也是我们家族的荣光

我来说几个表姑丈曾经风光无限的事例,有的是村里人传颂久久的,有的是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

  • 1.话说表姑丈当上公社主任后,公社有一辆公家车,就是那种北京吉普,带篷布的。有次他和司机开车回老家,半路遇上了同村的周老汉挑着几斤从圩上买烧酒,摇摇晃晃地走着。这个周老汉是个酒鬼,村里的人都爱调侃他。按说表姑丈这时已经是群众眼里的“大官”了,遇上个酒鬼直接开车走就是了。但他偏偏让司机把车停在周老汉旁边,自己下车热情地问周老汉去赶圩回来啦?买了几斤烧酒?今天喝了多少呀?就是不停地拉家常吧。当了解到周老汉已经有点酒醉了,他就把周老汉请上了吉普车,还让司机把那几斤白酒搬上了车。表姑丈专门用车把周老汉送回了村里,车停在村头,一时间引得村民们纷纷上来围观。那时候的我还在读村小,和村民一样很少见到吉普车,也没坐过汽车。大家在打趣周老汉终于坐了回汽车的同时,纷纷感叹表姑丈做好事做到家了,还把这酒鬼连带烧酒亲自用车送到家。

同样的事情,其实不止这一件,还包括帮忙联系小孩读书学校的,捐资助学的,为村里拉回集体项目的,等等。表姑丈这人就是懂得经营熟人圈,为自己在家乡赢得了很好的口碑。

  • 2.表姑丈在竞选县财政局长的时候,我刚刚好也在县城上高中。那年,县里的电视台、报纸以及干部们、街坊们都在传他发表的竞选演讲。他在县领导和三百各级干部面前慷慨陈词,别人都是手拿讲稿,他老哥子讲到一半索性甩掉讲稿,来个即兴演讲。凭借着他对基层的了解,对全县经济工作的熟悉,以及半吊子的财务管理知识,硬是把演讲讲得头头是道,语言质朴而有力,事例生动又切合实际。他说,三年后要让县财政用“大麻袋”装钱!让干部职工用手提包装工资!要知道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其实刚刚开始吹进我们这个西南的山区小县。一个县的财政收入不过几百万人民币,一个干部月工资不过几十块钱。他的演讲通过县电视台和县报社传遍了县城和各级干部,大家都认为他是在吹牛,但正是由于他敢于“讲”,最后如愿当上县财政局局长,暗地里大家都叫他“麻袋局长”。

且不说最后他是不是实现了他“麻袋装钱”的抱负,单说他敢于在全县干部发表精彩竟职演讲,并电视转播,这就已经够风光的了。

  • 3.表姑丈当上副县长后,就更加风光了。专车从北京吉普换成了大众牌小轿车,还配有专门的司机,每天上下班专车接车送。每逢过年过节,尽管他并不常回老家过节,但他老家祖宅门前必定是车流不断,那都是去他家过节的。表哥结婚的时候,我作为亲戚有幸去参加婚礼,是在省城某酒店举办的西式婚礼,除了两桌是我们老家亲戚,其余四五十桌人都是我们不认识的。表哥的婚礼其实变成了他父亲、我表姑丈的迎宾场,各路宾客都争相向他敬酒。其实很多宾客是冲着他这个副县长以及他邀请的上司而来的。听说当年的宾客里面,最大官是副市长呢!这在两千年初,在我们县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表姑丈的风光还体现在他带领一帮客商回村投资种蘑菇、办罐头厂的事情上。他有次对我说,其实他觉得自己最风光的,还是在当乡党委书记的时候,被评为了全省优秀。

他觉得自己是个有政绩的父母官,家乡的父老乡亲认为他是个传奇,村里的亲戚认为他是个好人,而我也认为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一直以来,他都是我们家族后辈学习和敬仰的榜样。

直到他从副县长的位置上,享受正处级待遇后提前退休回乡,开办了一家工厂之后,他的凄凉晚年开始了。

或许是他内心里一直有着开厂办实业的心结吧,尽管他在我们老家引进的罐头厂和蘑菇产业以失败收场,但那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办厂。这不,他退休后回老家开办了一家新的罐头厂,接着又承包乡里停产多年的淀粉厂。这两个厂子在他手上亲自管理,两三年后也开始有了点起色,开始盈利了。

可这时候他的身体因为办厂的那几年太过辛劳,开始亮起了红灯,先是血压飙升,在厂里昏倒过几次,最终酿成了中风,落下了个半身偏袒,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属于他的时代终究要过去了,中风后他只能回到县城的单位房养老。他的两个孩子(也就是我表哥)顺势接手了这两家厂子,但后来却因为盈利分成不公以及对管理权的争夺,两兄弟产生了纷争,继而兄弟间产生怨恨,两个孩子都不愿意去照顾打理老父亲。他们最后把中风行动不便的表姑丈送进了养老院!

还有更打击人的事情,这个时候县里发生了一件原县领导贪污、变卖公有资产的腐败案子,于是上级指示要彻查全县国企“改制”贱卖的情况,表姑丈在副县长任上经手多家国企改制。而且他退休后也开着两家厂子,一下子成为了市纪委、检察院的重点调查对象。

有大半年,表姑丈都是在每天接受审查调查中度过,尽管中风后口齿表达不清,但脑子清醒时就要用笔写。他的两个孩子越发离他远了,厂子也因为经营不善先后停工。半年后,纪委和检察院调查结束了,没有对他刑事立案,但却认定他负有领导责任,给了他党纪处分。

而这时候,他辛苦经营的两个厂子也被儿子们卖掉了。

经不起双重打击,表姑丈中风加重,一天晚上昏迷在养老院,被送医院抢救三天后,在省城医院过世了,走完了他不到60岁的一生。

听说他在养老院昏迷的时候,身边没有护工,还是第二天临近床的老头发现了喊来护工的。在他被送进医院抢救的那几天,没有亲人在身边,连手术签字都是养老院的院长签字的。

总结表姑丈仕途风光与晚景凄凉

表姑丈的职业生涯仕途顺利,曾经风光无限。

可他的晚年是短暂的,严格来说他中风后的那一两年才算是晚年;他的晚年也是凄凉的,被组织调查处分,他引以为豪的信仰和事业在心里崩塌了,哀莫大于心死。

他退休后亲手开办的厂子被俩儿子贱卖,最让他伤心的是俩孩子还因财产分割闹矛盾。

而在他生病后,最需要亲人的时候,两个孩子都不去照顾陪伴他,孤独是他生命最后的绝唱。

你见过哪些一生风光无限,晚境却十分凄凉的人?

没经历过文革的人不知道那时的人是怎样发达的。即使经历过那时代的人,也可能说不清道不明。

在我们这个小山村,出个风风光光的人很少见,那时候还真出过一个。

那是我一个远房大伯。当时公社建了一处供销社,我这位大伯原在公社"专业队"烧石灰,后来就到供销社帮忙卖东西。三帮两帮成正式职工了。再后来调到物资局下属的轻化公司。不久成物资战线的模范人物,受到中央领导的接见。

有了这层闪光点,仕途就平步轻云,升到轻化公司总经理位置,相当于县局级。

那时,他每次回家都是小车接送,在小山村很罕见,车屁股后总跟着一群孩子看热闹。

最风光的一件事是他父亲,也就是我本家爷爷去世时,吊丧的、帮忙的都饱饱地吃了几顿白面馒头和猪肉。那时太穷,丧事都是吃地瓜面窝头和一碗大白菜。所以这事我印象很深刻。

七十年代中期农村已开始用化肥,但不易买到。我们村的干部总是带看土持产比如说面粉、花生、鸡、鱼的去走他的关系,能买到化肥还便宜,也算为老乡办了好事。

改革开放初期,允许个人经商,但物资奇缺。物资局是很吃香的单位。我这大伯的儿就通过他父亲搞到化肥、柴油、钢材啥的,发了大财。后来被人告发,大伯被撤职查办。虽没法办但也被开除回家,现在八十多了,听说每月只有几百元养老金。

冬季. 分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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