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至于还要不要再找老伴,这要以你自己的意愿来作决定 。

认为自己一个人,从年轻至今生活过习惯了,身体健康不再多找麻烦,没有必要找老伴再婚,也有这样的女人。

随着年龄增长,觉得自己逐步老了,感觉孤单寂寞,有个人陪伴说说话,有个头疼脑热,有人端水倒茶,身边有人照顾,想找个人品好的老伴,搭伙过日子,共度夕阳生活无限好,当然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人生本是一出戏

出生就往死奔去

顶多也就叁萬天

开弓没有回头箭

世间守寡是常事

各人想法有不同

无私母愛為儿想

虽然守寡心也愿

如今孩儿已成人

重组家庭也可言

人生过往就一次

珍惜時光在人间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我建议你不要找了,你把最美的青春都用来守寡,现在老也老了,反而又想找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说实话,守寡二十多年,其实是不容易的,没有强有力的亲密关系的支持,没有倾诉的窗口,没有情绪发泄的渠道,受尽委屈时无人安慰,人生的艰辛无人能理解。

生活交给每个人的难题是不一样的,当你熬过了那么多孤独无助的时光,就会发现你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无人关心无人问。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战斗,你不需要同盟,你可以继续孤军奋战。

其实这二十多年的生活一直在告诉你,离开任何人都可以生活,并不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甚至单身的生活更有价值,因为你是为自己而活,并不是谁的另一半。

如果说人生是一道道难题,对于你守寡二十多年来说,已经不再是难题,早已迎刃而解,如果你再找老伴的话,那么摆在你面前的又是另一道难题。

再找老伴,相当于接手一个烂摊子。你要进入一个复杂的关系网,各种千头万绪、理不清的关系:什么他前妻、他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的七大姑八大姨……在这些关系中,你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因为先入为主,你是后来的,你只能处于弱势。而且也不见得那个男人对你有多真心,因为都是有故事的人。

倒不如在自己的王国里做自己的主人,丰富自己的内心世界,学会自己跟自己玩。世界是自己的,与别人无关。人生是一场路过,并不一定非要有人陪伴。

一个女人守寡二十多年,如今五十多岁了,还要不要再找老伴?

不管多大岁数,不嫁怕委屈自己,嫁了更怕委屈自己,所谓是嫁也难、不嫁也难。

堂姐六丫,前几天被后老伴阔阔气气的送回来了,他儿子却没收那两床锈着龙凤的绸缎被子,也没收两罐金装龙井,只把老娘的工资卡接过来,侧身让老娘进了屋,门也就顺手锁上了。

六丫小时候命就不好,自己的娘连生六个丫头,就是生不了弟弟,被亲爹拉着架子车送回娘,娘坐一边,一个半大猪捆在一边,送回娘家第三天,她娘就改嫁给了下崖镇的尕(ga)阴阳。

尕阴阳比娘小三岁,据说是他自己掐算了,娘的脚气(女人带来的福气)好,我们老家娶媳妇都是夜里娶,晚上十二点到婆家,到了就开始闹洞房,二天早上人们就看新媳妇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新媳妇是被破了处。

六丫的娘是尕阴阳穿着西装赶早上六点前娶进了门,六丫的娘到家就给公婆烧开水,泡茶,端馍馍,太阳上来的时候来了婆婆的娘家人,来了公公的舅家人,庄上亲房也来了八、九人,凑了三桌吃了酒席。

六丫的弟弟也就趁乱在她娘肚子里安了家。

六丫把尕阴阳叫爸爸,爸爸看着六丫带来了弟弟,也对六丫好,出去给人做法事,带回来的糕点糖果都给六丫留着,就给自己的妈(六丫的后奶奶)给的少了,奶奶就从心里厌恶六丫。

六丫小时候学会了看眼色,爸爸不在家,她啥活都干,啥饭都吃,眼睛里到处是活,但是奶奶还是不喜欢她。

爸爸回来,奶奶却变得和善好相处,还给六丫梳头发,六丫却不识抬举,甩开奶奶的手,不吃奶奶做的一锅面,就吃爸爸带回来的糕点。

六丫十七岁时,个子高了人也好看了,奶奶就想把六丫给她娘家侄儿,六丫却想着兰州城。尕阴阳也有点小名气,据说给兰州的一个干部把家里收拾好了,家道顺了干部也升职了。

尕阴阳通过客户,给六丫在环卫局找了个工作,六丫不去:“让我去扫马路不如在家种地尼。”尕阴阳说:“傻女子,环卫局就是扫马路啊,环卫局的办公室数不清。”

六丫就成了环卫工人,管库房的工人。有了工作就谈恋爱,车队的王麻子对六丫情有独钟,发了工资就来找六丫,哪怕是一天花完一月工资也是乐呵呵的,只要六丫开心。

六丫起初嫌他脸上有麻子,看习惯了也没觉得麻子多难看,就把王麻子带回娘家,让爸爸看看。

没想到王麻子和尕阴阳一见如故,两人好像前世的兄弟,都看着顺眼。尕阴阳说:“别看你现在是个尕(小)司机,日后也能出人头地。”爸爸会看,六丫的妈放心了,六丫十九岁就当了王麻子的老婆,第二年给王麻子生了个脸上干干净净的儿子。

一家三口日子也是顺心如意,单位也分了房子,六丫也想办法弄了一套集资房,王麻子也当上了正科。

人说乐极生悲,这话不信也得信三分,一日王麻子肚子疼,跑了两趟厕所不顶事,还是疼的忍不住,胸脯顶着办公桌给六丫打电话,这时候六丫在保洁队坐班,工作不重要人也很无聊,听见不舒服,百米冲刺赶过来托人要了间高干病房,检查在检查,胰腺癌。

单位的人去了不少,我知道后约上我大姑去探望,看到我和我大姑,六丫抱着我大姑就哭,大声噎气的哭,哭的上不来气。然后擦干眼泪带我俩进了病房,病房里上大学的儿子刚好周末回来陪爸爸,我们进去六丫的儿子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王麻子笑着招呼我们坐下:“姑,你岁数这么大了,跑来干什么。”我大姑说:“你好着我也不跑了,你不好我来看看你啊。”

王麻子说:“六丫给大姑买点水果去。”六丫没吭声就出去了。王麻子说:“我这病前头去不了了,只是多活几天少活几天的事,儿子已经大三了,学的是环保,工作不发愁,我就发愁六丫,她一辈子靠着我,我走了她咋办,文君是个明白人,你多开导开导你六丫姐,有机会了给介绍个合适的……。”

出来时六丫脸对着墙哭,我说:“老王看着气色不错,心态也行,你这样他看见也不好。”

我答应过几天再来,过了几天六丫给我打电话,声音很平静:“老王走了。”老王走时六丫四十岁,身材很好,只是气色不好。

过了一段时间,我约了六丫,她不出来:“你们去玩吧,我不出来。”我哄她,骂她,威胁她:“你不出来也好,以后有事没事我都不找你。”

六丫出来了,见了我同学说起老家事,她大概知道谁是谁家的,说了几句乡音大家也就放开了。我有一台柯达相机,我就给她们拍照,等到花钱洗出来照片时,剪边的老板说:“这个人咋回事,眼睛渗人尼。”

别人都正常,只有她的双眼放着红光,是那种越看越渗的光。

我给她打电话:“六姐。你上班没?”六丫说:“没上,准备提前退休。”她提前办了退休,就跑回娘家找她爸爸,她爸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是身子骨还行,据说墓地就是她爸给看的。六丫给她爸说:“我早上醒来没起床,窗帘就自动拉开了,我上厕所要出来,我感觉老王要进厕所,我就侧着身子出来,家里时不时不是这响就是那响动,是不是老王不放心我啊。”

老阴阳说:“你靠他靠习惯了,他不放心么,魂就在家里守着你,我去看看再说。”

老阴阳在家里敲着羊皮手鼓,点了黄表纸,冲空中喷了三口酒,坐在蒲团上念了三小时的功德经。

也去坟上化了符,也在坟前敲了鼓。

六丫还是双眼窝子深陷,只要拍照就放红光,反倒是她儿子大学毕业又考研,研究生出来考环保局,进了环保局做了工程师,一路顺风顺水三十多岁做到副科。

六丫心中有事就去找阴阳爸爸,阴阳爸就来城里做一场法事,我以为自己的爸做法事不收钱,六丫却说,我爸不收钱,但佛也要香火。

六丫不喜欢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因是奶奶对弟弟百般好,对她百般不好。但是看着弟弟在县城买了新房,开了新车,奶奶也死了好多年,心里也就没啥怨恨了,觉得弟弟日子好了也行啊。

六丫无聊就去庙里烧香诵经,跟着善奶奶善姐姐去名山大川,儿子虽然优秀却不找对象,起初六丫心急如焚,以为儿子有忧郁症,又看儿子假期旅行,周日滑雪,男女朋友都有,就催促儿子:“你找个媳妇,我也就没牵挂了,我就专心向善了。”

儿子是不是跟她对着干,还是真心不想结婚,六丫也摸不清,一日她对我说:“有时候我都想,哪怕他领回来一个男孩子,只要他跟前有人关心他,也好啊,你说我是不是不正常了?”

儿子三十多岁了,出去玩的也少了,除了单位就是家里,六丫不管多向善,儿子还是第一位。她开始外面跑的少了,陪儿子的多了,前几年我常看到她儿子出差带着她,大理,张家界,泰国,韩国的母子照,都在笑,我仔细看了看,眼睛跟常人一样。

我们见面时她说:“我爸死了,我也很少上山了(去庙上)想开了,谁都没有我儿子重要,我爸活着时把我两套房子抖没了,老王留的化完了,也安生了。”

我说:“你找一个吧,你都五十多岁了,年龄再大没人要你了。”老王说:“现在找也没人要了,再说我儿子还没结婚,我把自己嫁了?”

我有个好友专业炒股,大户室里谁有多少本金相互都不是秘密,他说:“老罗三百万资金,半年前死了老婆,一天不爱回家,闭市了还磨在房子打双扣,磨的我们抽不开身,托我给介绍个知根知底的,想把你六姐介绍给老罗,不过我感觉你六姐有时候像两面人,呵呵,人都一样,一样。”

我把这事说给六丫,六丫也同意见见。我把双方电话号码和微信发给对方。第二天六丫给我打电话:“文,那个大户实在太好玩了,把人整的哭笑不得。”我听她说好玩就觉得有戏,然后又说哭笑不得就觉得黄了。

还真的黄了,六丫说:“我先到茶摊,一个茶碗二十块钱,我要了两个没泡,坐着等你们那个老罗,他迟到了十分钟,来了就道歉,然后喊卖茶的小伙:你来,你来这茶多少钱?小伙子说:二十。老罗就说:我每次来都是十五,今天怎么就二十了,把十块钱退回来。小伙子退了十块钱回来,老罗就讲:都是惯哈的哈毛病,一个碗子十五块都赚十来块,看人下菜的。然后又给我教,去哪里都要讲价,讲下来一块钱也是钱,我们的钱又不是弹弓叉叉打下来的。更好玩的是,他从挎包里掏出洗好的十个樱桃,两个苹果,两根香蕉,一袋瓜子,问我泡茶要糖不,我说我不喝糖。他问我:你有糖尿病?我说:我怕胖。然后他拿走我碗子里的冰糖,用抽纸包了包塞在挎包里。”我就笑的不行了,我问:“你两吃饭谁请的?”六丫说:“吃屁尼,临走他给了我十块钱,还说:“我带来的水果你也没吃,我身上只有十块钱零钱,要不我给你一百你找我八十五。”

这件事成了笑话,但六丫开始相亲是一件好事。后来她同事给她介绍了自己的哥哥,一个退休的小厂长。

虽然是小厂长,人却比那个大户亮豁(大气)多了,第一次见面就给六丫送了一条鄂尔多斯纯毛围巾,第二次我就不知道送了啥,六丫搬到了小厂长家里,那一年六丫五十六岁。

厂长很好,对六丫尊重又体谅,只是厂长家里的老二媳妇要生二胎,六丫提前买了小衣服,托人从新疆带来棉花,从布料市场千挑万选了纯棉花布,做了小被窝小褥子,虽说钱不多,但是厂长觉得温暖。

老二媳妇也觉得温暖:“阿姨,我嘴粗,吃啥都香,请月嫂不是舍不得钱家里添个生人真的不方便,阿姨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小宝宝。”

好在孩子生下来有点黄疸,在医院待了十二天,出院时老二媳妇说:“阿姨,我住院时急急忙忙,家里没收拾也没准备,我回家好不好,满月了我再回。”

六丫没有权利不让人家儿媳妇回家,但是六丫心里很不畅快,却给自己宽心:“坚持十几天,头滚地磨半个多月,满月了回去就好了。”

满月人家没说回,吃饭说是不挑嘴,却是吃的小资又有品位,早餐必须吃自烤面包,果酱是自己熬制,水果必须三样,每天不能重复。人家坐月子手不能挖水但不影响嘴巴说话,每天早上六丫就要在儿媳妇的指导下笨手笨脚的烤面包,果酱是厂长早早起来慢慢熬制,水果是六丫和厂长拿着单子头一天去超市采购。

午饭是散养的土鸡汤,打码的绿色鸡蛋,牛肉从甘南带来的牦牛肉,虾是从青岛空运来的活虾,好在她不吃晚饭,六丫还能松口气。

满月前一天,六丫打电话给我:“后天,后天咱们见一下,你把你同学也叫上,我瘦了,瘦了十斤尼。”听她很兴奋呀,也没听她说多累多不愿意,我们也盼着她家老二媳妇带着孩子搬回去,给她来个大赦。

都高兴的太早了,人家儿媳妇压根就没走的意思,芒果,车厘子,香蕉苹果的采购单就放在餐桌上,厂长好像不意外,六丫却有点忍不住了,低声问厂长:“不是说好了满月搬回去吗,这是啥意思。”六丫拿起来单子就丢进垃圾桶,厂长捡起来没说一句话。

再往后六丫做的就不敬业了,采购水果时顺带买上面包,买面包时旁边的果酱拿上小两瓶,老二媳妇好像也能吃外卖的东西,老二每天回来就进了老婆房里,厂长炒菜,六丫摆桌子,六丫摆好也不喊,坐下来端起碗就吃,厂长喊:“老二出来吃饭,一桌四个大人吃饭,谁也不说话,吃完饭各回各屋,最后是六丫忍不住收拾碗筷放在水池子里,然后又忍不住洗碗拖地,后悔的眼泪就落在地面上,擦也擦不干。”

六丫和厂长过日子,讲好的两人不领证,儿女各自过,钱吗都担点,老二媳妇空降后,奶粉水果,营养品反正是厂长的那份工资打水漂也不够,听着是厂长还没六丫的高。六丫也是为了讨欢喜吧,就把工资卡给了厂长取钱方便点。

没想到老二一家住了半年多,厂长的情绪变化不少,老二两口子沉默寡言,工资卡还是没给她还。

孩子半岁了,可以添加点副食了,老二媳妇嫌公爹买回来贝因美米粉便宜,老二媳妇说:“副食能花几个钱,贝因美只是个二线品牌,你给自己孙子都舍不得,却给我们娶个先人回来,自己的家不像家,住着憋气。”

厂长进了卧室,就听见隔壁老二媳妇嘴里骂:“也不尿泡尿看看,皮垮肉松的还把自己当成人了,一天吊着驴脸给谁看,老娘还不看了。”就听见开柜子的声音,扯衣服的声音,六丫知道她扯的是她托人做的小棉被和小褥子,老二媳妇压根就没给孩子用过。

老二媳妇没搬走,厂长晚上给六丫说:“我知道你也后悔了,我说不后悔是假的,既然后悔了再过也没意思,你看怎么办?”

六丫说:“你说怎么办,过了不到三年时间,你把我接进来,你再把我送回去。”

六丫哭了一夜,厂长叹了一夜气,第二天大清早,两个人就出了门,出门时六丫带了随身的小包,厂长却打包她带来的两床被窝,跪在被子上面压的方正又瓷实,提起来有分量看起来却不显眼,六丫就知道厂长是从基层干出来的。

儿子把六丫接进屋子,厂长提着茶叶孤零零的走了,六丫心里惦记被窝被邻居看到,听到人走了就把被窝拿回来。

儿子说:“妈,你还想嫁吗?”

六丫说:“明天我给楼下工地看门的老头,新被窝丢了晦气,给人盖也是盖。”

我也不想说六丫没有错,我也清楚她有时候特别会装,但干净整洁,对人待物还是不错的,当然对不喜欢的人,能包容能笑脸别说她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单亲的妈妈没有欲望是假的,不管孩子是亏了孩子,为了孩子却亏了自己。但是现代人生活在信息化社会,外面精彩,朋友圈里好友晒恩爱,闺蜜晒幸福,正常女人都想要个男人,白天说话晚上暖床,尤其是上点岁数,生怕自己那天死在屋子里没人知道,都想找一个伴。

女儿家找女婿就像赌博,赌一辈子的幸福,头注好压,二婚心里就没底,父母老的老了,走的走了,但是自己的又被儿女左右着。所以二婚都是赌儿女,开始儿女也愿意,但是一旦有利益牵扯,翻脸就是分分钟的时,毕竟没有血缘,你无脸回家也好,无家可归也罢,反正没血缘。

女人男人都不坏,儿子女子也有理,只是时间长了都改变了初衷,过着过着心里想法就多了,矛盾也就像冬天的黄河水,水小了也清了,石头瓦片就露出来了。

谁的心里搁着石头瓦片都不舒服,然后……。

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好面子的,一个女人把自己嫁出去,然后又回到儿女身边,儿子有媳妇,女儿有女婿,真的是很难放下这张脸给媳妇和女婿看啊。
被正主按头磕的生菜人 分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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