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最伤感的故事有哪些?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西北一处偏僻的山村,单身老光棍汉黄德贵娶到了一个女大学生,她叫白雪梅,一个刚刚毕业的女学生,新婚之夜,窝囊废黄德贵在父母的帮衬下QJ了白雪梅,人贩子吴经理把白雪梅送进了“笼子”,她再也逃不出去。

黄德贵一家如同饿狼一般凶狠,邮递员、村主任、乡村老师、村民、都成为了黄德贵一家的暗哨,你以为光棍汉黄德贵面子很大?这其实只是一个利益团体罢了!这里面的人比人贩子还狠还恐怖。

人贩子以7000元的“高价”把白雪梅卖给了黄德贵,黄德贵这家伙单身太久了,以为这媳妇不跟白捡的一样?还是一个大学生,这买卖赚了。

只要同村里那些买来媳妇一样,这生米煮成熟饭就乖乖听话了,可黄德贵没想到白雪梅是一个烈性子,这刚刚进门就被打了出去,丢脸丢大发了。

黄德贵父亲一直听墙根,为了这个儿子家当都被人贩子给拿走了,还欠了不少外债,看见黄德贵被打出来,指着黄德贵鼻子怒骂道:“你是个是男人不?一个小女子都降不了”?

黄德贵被七老八十的父亲推进屋内,这老者也是一个狠人,直接上手指挥老伴帮忙制服白雪梅,嘴里嚷嚷道:“还由得你了”?

脸色尽显凶狠。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看过之后让我心情非常的沉重,三个愚昧无知的人做了一件丑陋的事,看到了无知也看到了野蛮。

别看黄德贵父亲七老八十了,这劲还挺大,一只手扭着白雪梅双手动弹不得,招呼老伴按住双脚,黄德贵趁势把白雪梅给捆绑住,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挣扎得开?

两个坏老人笑着离开了房间,屋内只剩下白雪梅与黄德贵,接下来他们就等着报孙子了,那笑容是如此的丑陋。

白雪梅已经无抵抗能力,如砧板上的肉,只能听天由命,而命运却没有站在白雪梅这边,她被黄德贵QJ了。

软弱而又好面子的黄德贵,满不在乎的老头,母亲的的推波助澜,难道她也不是女人吗?突然间觉得,黄家三人的心已经黑透了,白雪梅这个名字真的好清纯、好干净。

白雪梅是一个好女孩,大学毕业后由于经济问题,她想尽快帮家里减轻负担,自己读书负债,家里也还有一个弟弟需要用钱。

偶然间遇到了药材商人吴经理,以为自己就要赚大钱了,没想到这辈子就断送在吴经理手里。

药材商吴经理说这一次是要去大西北深山收购药材,路途虽然远,但一趟下来可赚不少。

心动了钱财的白雪梅跟随吴经理坐上了去深山的客车,吴经理一路上照顾体贴好说话,这让白雪梅逐渐放下警惕性。

坐在客车上白雪梅心想,这一次还好遇见了吴经理与胡姐,要不然这赚钱的好事那里寻去?又能玩又能赚钱,多好的工作。

去村里收药材需要转车,途中休息时白雪梅好奇地问胡姐这一趟进村能够赚多少钱?

胡姐是跟着吴经理走南闯北好几次的老人了,白雪梅觉得胡姐应该赚了大钱。

胡姐说:“山路不好走,不过价格实惠,进山少说也有五百吧!放心,姐姐发财不会带着你?”

白雪梅听到这样的话很是高兴,进山一次五六百,这药材买卖可真划算,赚钱还能像旅游似的进山进村,钱多事少,这样来几次弟弟的学费岂不是有着落了?想想都开心。

心思单纯的白雪梅还不知道,她已经落入了一张巨网,狩猎的蜘蛛正在把她拖入深渊,白雪梅已经被高工资深深的吸引住,浑然忘记这个工资到底可能不可能。

人贩子吴经理早就找好了目标,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吴经理假意对白雪梅说:“刚才联系到一个老顾客,等会需要进山收药材,价格方面嘛!你与小胡懂,你们来谈”。

胡姐一听谈价格,笑呵呵地说:“雪梅娃子这么漂亮,要我说去山里一定把那些药农迷得晕头转向,这价格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吴经理,你就放心吧!”

吴经理为了不让白雪梅怀疑,特地把胡姐也一起拉上,有一个“同性熟人”,白雪梅的警惕性再次降低。

这种套路白雪梅那里见过?根本就不晓得这其中的连环套路,那胡姐还添油加醋的说,白雪梅被几句恭维话说得飘飘然,真的以为仗着自己的容貌,给吴经理拿下低价药材后,自己的工资就到手了。

吴经理找了一个破三轮车,三人朝着目的地而去,山路不好走,路途遥远,此时的白雪梅没想到,自己这一进去,想要出来那就千难万难了。

三轮车开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吴经理所说的村子,可这刚刚到没多久白雪梅就非常的不适应,在场的村民们笑眯眯地看着她,指指点点的白雪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得一个劲的赔笑脸,白雪梅害怕,胡姐安慰她说村民们好不容易见到村外人,不用紧张。

村里外人来得少,尤其是白雪梅这种带着书香气,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女人,黄德贵村子里的这些光棍汉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瞧,看得白雪梅都不好意思了。

吴经理跑过来给白雪梅说:“我们去看看药材,你在这里不要走动,帮忙看着行李,等会谈好过来叫你走”。

白雪梅此时还是一点都没有怀疑,吴经理的行李还在这里,他能去哪里?似乎一切正常。

村民端迷药,白雪梅落入魔窟,与黄德贵结为夫妻,苦难日开始。

吴经理与胡姐走了,围观的人凑上来,也不说话,都笑嘻嘻地看着白雪梅,白雪梅心里忐忑,可人生地不熟又不知道怎么收药材,只好坐着看行李,一个村民给白雪梅递了一碗水,口渴的白雪梅直接就喝了,并没有想太多。

一碗水下肚,白雪梅感觉有些累,吴经理与胡姐好像去很久了,恍惚间白雪梅发现自己坐不稳了,朝着地上倒去。

白雪梅是惊醒过来的,她知道自己睡得不正常,醒来的白雪梅急忙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一切完整,可紧接着白雪梅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房子里,吴经理与胡姐怎么不在?

房子我们有人,白雪梅出去一看有两个老人在忙农活,急忙问道:“大爷,你看见吴经理去哪里了没有”?

老人:“什么吴经理不吴经理?我没听说过”。

白雪梅:“就是之前和我一起来收药材的,我有他的名片”。

白雪梅慌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经理的名片没找到,自己的身份证、零钱也都没了,白雪梅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吴经理离开了也没通知自己?还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白雪梅想离开去村里找吴经理问问。

黄德贵从屋里冲了出来,与父亲直接就扭住了想要走的白雪梅。

白雪梅可是他们从吴经理那里卖来的,已经花了钱,自然不会让白雪梅走,可白雪梅那里知道自己被卖了。

白雪梅挣扎着想要离开,可黄德贵的老母亲说:“女娃,你就不要反抗了,实话给你,你的家人已经把你给卖了,现在你是我们家媳妇,花了7000块哩”!

白雪梅听到这话急忙说:“大妈,他们不是我家人,你们弄错了”。

白雪梅想着离开,可黄德贵怎么可能让她走,走了这钱岂不是打水漂了?

想走?根本就没戏。

白雪梅在怎么反抗,怎么想离开,可黄德贵与七八十岁的老父亲一人一抬脚,白雪梅就被关进小黑屋里。

黄德贵的老母亲想让白雪梅认命,她对白雪梅说:“女娃,这嫁谁都一样,女人嘛就是这么过一辈子的,你做了黄家儿媳妇,自然不会亏待你了”。

白雪梅那里听得进去?这老妈子就是与他们一伙的,直接不客气的说:“滚……”。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黄德贵把白雪梅关进小黑屋里,锁上门,这会你往那跑?

没有新娘?结婚宴席照样摆,小孩子们趴着窗户偷看着被关押的白雪梅,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虽然没有与黄德贵拜堂,可白雪梅还是被迫成亲了,村民们给黄德贵道喜,任凭白雪梅在屋内嚎叫求救,无人管也无人听,除了几个小孩子之外,这些人竟然没有觉得一丝不妥,似乎这样见怪不怪了。

白雪梅心甘情愿吗?非也……。

可被五花大绑的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破布堵着嘴,双手双脚被捆绑着,窗外的村民们喝酒吃饭,好一幅欢天喜地的模样,屋内屋外完全成为了两个天地,让人心寒,也让人匪夷所思,这些人是如何做到如此坦然自若的?

又或许他们就是这样的人,这个村子“黄德贵”类似的买家并不止一个。

一个好价钱得到一个大学生,白雪梅的噩梦来了,在这个罪恶的夜晚,白雪梅成为了黄德贵的女人,也丢失了贞洁。

吃肉喝酒,为了黄德贵的婚礼,老父亲可是又欠了一笔钱,大家都走了,黄德贵也喝得醉醺醺的,借着酒劲黄德贵来到关押白雪梅的屋子,今天晚上他就想把事情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后事情就顺畅了,就这白雪梅也该认命。

黄德贵又老又丑,白雪梅一个漂亮的大学生如何能同意?黄德贵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当场就被白雪梅赶出了房间,娶媳妇就是给黄家留后,黄德贵被白雪梅这一顿赶出门,这心里也是憋气,原本他想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又被村里的光棍汉们嘲笑。

这大半夜的不陪着自己新媳妇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莫非是被踹门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黄德贵有些尴尬,不过他自然不会承认,承认岂不是给别人留下话柄说他黄德贵不行?不过这样自己也挺憋屈死了,这好不容易花了一大笔钱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可就这样摆着看?

碰也碰不得,说也说不得。

不行!想想黄德贵还是要回去,回到老屋里喝了水醒醒酒,紧接着就直接去白雪梅的屋子,这次黄德贵比上一次强硬多了,可白雪梅也不是好相与之人,白雪梅说什么也是不从,黄德贵也是毫无办法直接吃闷亏。

听墙根的黄德贵父亲见黄德贵又出来,这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黄德贵:“你这狗养的连一个女人都降服不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还真的由不得你了”。

黄德贵父亲为了给黄家留一个后,心里也发了狠劲,直接招呼老伴搭把手,老头按着白雪梅手臂,老太婆直接按脚,白雪梅这下子是动弹不得了,任凭白雪梅又哭又闹,求饶命!可老头老太婆如同听不见似的,白雪梅的哭喊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黄德贵父母此时如同恶魔一样凶狠,让人看了直发抖。黄德贵趁机拿来绳子,白雪梅再次被五花大绑,老两口离开了,屋子里又只剩下白雪梅与黄德贵。

白雪梅双眼无神看着屋顶,她知道自己在怎么反抗也是徒劳无功,她想到了吴经理,也想到了胡姐,此时的她内心充满了懊悔。

事已至此,黄德贵也如愿以偿,白雪梅被黄德贵给玷污了。

白雪梅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她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白雪梅的世界被挤压得粉碎,不喝水、不吃饭,想以此断绝自己的生命,却没想到招来黄德贵的暴打。

黄德贵是一个耳软根子,之前那些狐朋狗友说买回来的不听话就得打,打了还会不听话?

白雪梅只要有一点不顺义,黄德贵一言不合就开打。

白雪梅怕了,他害怕黄德贵,也害怕这个如恶魔一样的家庭,一次黄德贵想要教训白雪梅,却没有防备让白雪梅跑了出去。白雪梅离开黄德贵家后以为逃脱了,见人就喊救命,可换来的却是冷眼相看。

白雪梅在村里跑,黄德贵一家也是在后面追,跑到村里村委会的时候,白雪梅见到了村主任,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得救了,难道村里还会不管这种买卖妇女吗?这就是犯罪。

白雪梅没有想到的是,黄德贵所在的村子就是一个“狼窝”,这些人与黄德贵都是一样的,白雪梅给村主任说自己的遭遇,黄德贵买了自己还打自己,要村主任帮帮她,村主任看了看白雪梅,笑了。

这个大学生嫁给黄德贵真是可惜了,白雪梅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别的不说,村里与白雪梅差不多的就有十几户,要他做主?开玩笑!

村主任并不打算帮忙,他说:“你说黄德贵买了你?你是被人贩子卖给他的?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证呢?我可是听黄德贵说他们家是出了彩礼的,现在你说黄德贵家卖了你?我信谁?这件事很复杂,我们需要调查调查才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白雪梅呆住了,她不敢相信村主任会这样说,村主任看了看黄德贵,黄德贵赔笑脸道谢,白雪梅没办法反驳村主任的话,她又被黄德贵带走了。

黄德贵害怕白雪梅又要跑,直接买来一根大铁链拴住了白雪梅,这东西非常的牢固,白雪梅是屋子也别想踏出一步,村主任帮助黄德贵说话的“好处费”来了,村里需要收养猪费,村里工作人员直接来了黄德贵家。

黄德贵不敢得罪,挨个排烟,黄德贵为了娶媳妇猪早就卖了,那里还要什么养猪费?可工作人员就说有,以前养的一样得收,白雪梅见黄德贵门口来人,以为是什么其他地方来的工作人员,拼命地求救,屋内的东西被白雪梅砸得乒乓响。

恰巧这时工作人员有意无意的瞧向关白雪梅的房间,黄德贵见了面色如土,不想多事的黄德贵只好把养猪费给交了。

这平白无故的又被拿走了钱,黄德贵气不打一处来,又把白雪梅打了一顿,这次打得很严重,白雪梅的脸都肿了,黄德贵给了白雪梅警告,下次在有这种事直接打断腿。

白雪梅的呼喊外面的人没有听到吗?他们知道,可也装作不知道,黄德贵交了养猪费,那这事就得多“关照关照”,村里买媳妇的都是这种情况。

白雪梅这次是真的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继续活下去只是受罪而已,她打破瓷碗,用瓷碗直接在手腕上划拉口子。

这样一来,应该能够逃离魔窟了吧?

白雪梅割腕没多久就被黄德贵发现了,他叫来自己的表弟黄德成帮忙,把白雪梅抬上三轮车,着急忙慌的去镇医院。

黄德贵家的土瓷碗并不锋利,白雪梅血管并不深,也及时送到了医院,还好给救了回来。

白雪梅这操作可是吓到黄德贵一家了,这女子性格不是一般的烈,无奈之下只能找人来开导开导白雪梅。

找谁呢?自然是与白雪梅一样被卖到村里的女人,这些人已经接受命运安心过日子了。

其中一个叫陈春丽,还有一个叫赵小兰的(真实人物),她被拐来这里已经好几年了。

白雪梅一开始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理陈春丽,可听说陈春丽的遭遇与自己一样后,白雪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白雪梅非常不理解陈春丽,因为她来了已经好几年了,为什么就不想着逃走呢?

陈春丽对白雪梅说:“我也有想过,起初与你也是一样,不甘心被卖到这里,逃走的想法那是家常便饭,可是我都没有逃出去,进出村子就一条路,你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了,只要往村口一堵,你往哪里逃都是一样?我逃走被抓回来打了好几次,现在村里的桂兰已经被他家男人打断了双腿,谁逃走桂兰就是下场,这些年我有了孩子,也走不了了,大人走了孩子怎么办呢?你现在这样与桂兰一样,吃苦的孩子自己”。

陈春丽说着说着不免有些兔死狐悲,自己不也是如此吗?这些还不是自己已经经历的?自己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雪梅少受苦,别到时候与桂兰一样,那这一辈子真的就废了。

陈春丽虽然认命,可看到白雪梅的样子不免又想到自己,她沉睡许久的心软了。

陈春丽说的话很现实也很可怕,但白雪梅也没想着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她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怕的?

陈春丽来的时间比较早,她或许能够帮自己,虽然很渺茫,但白雪梅不想放弃。

不得不说白雪梅真的很天真,这个村子被卖来做媳妇的人很多,这些年来也没见谁离开过,她就能够是例外吗?

既然想逃走,那自然得从长计议,不能想之前那样莽撞,身体是逃走的本钱,没有力气一切白搭,白雪梅从陈春丽那里得知离开存在还有一条小路,走小路必须得让自己有这个体力。

白雪梅似乎认命了,该吃饭吃饭,也没有对黄德贵过于苛刻,甚至还做起了家务,白雪梅的表现俨然成为了黄家的儿媳妇一样,这是安生过日子了?这让黄德贵父母老两口高兴得不行。

为了求证,白雪梅来到了村委会,村主任与几个朋友无所事事地在玩扑克,对白雪梅的到来,村主任完全就是大忽悠,白雪梅只得到了几句不情不愿的话,靠村主任?都是一丘之貉,白雪梅不在想着依靠别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白雪梅从陈春丽那里得到了山路的方向,两人也约好了计划,白雪梅让陈春丽给自己打掩护,自己则往山上逃。

一个外出洗衣服的机会,白雪梅对黄德贵母亲说想上厕所,这荒郊野岭的,上厕所就得去林子里。

白雪梅刚刚走,黄德贵母亲就想跟上去监督,陈春丽眼看事情要坏,故意把黄德贵母亲的衣服挑进水里,在衣服与白雪梅的选择下,黄德贵母亲还是去追水里的衣服去了。

陈春丽这一举动为白雪梅也赢得了一些时间。可白雪梅没想到,自己还是没能够逃出去。

黄德贵所在的村子除了陈春丽这种被买来的人,其他的都是所有人的“耳目”,大家相互给对方监视这些被买来的媳妇,白雪梅上山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老者,白雪梅一开口就直接被骗了,不仅得到了一个假方向,还被黄德贵给抓住了。

离开村子去镇上又成为泡影,原本以为白雪梅已经死心了,却没想到又再次逃走,恼羞成怒的黄德贵对白雪梅下了狠手,要不是他表弟拦着,白雪梅肯定得被打残。

白雪梅第二次逃跑失败,失败的原因也很简单:

1:黄德贵村子里人相互包庇。

2:到了马路上想拦车又没有钱。

白雪梅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没有钱,黄德贵可不会把一分钱给她,她必须在黄德贵的监视下把钱搞到手,白雪梅去问陈春丽,可陈春丽只能摇头苦笑,她来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见过钱。

就算她已经有了孩子,可她家“男人”根本就不会把一分钱放到她手里,平时需要东西了,直接去赊账,差多少还了便是。

白雪梅很惊讶,她问陈春丽们有没有想过反抗他们?

可陈春丽说:“我曾经像你一样逃跑,可又有什么用呢?每一次都被抓回来”,陈春丽很不甘心,可又很无奈,这也是没办法了。

在白雪梅想办法筹钱期间,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县里有领导来村里搞视察工作,本来白雪梅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村主任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先在广播里警告一些村民不要“多嘴”,要搞好村容村貌,谁要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那这件事就很严重,为了防止白雪梅这些买来的媳妇发疯,村主任安排村里几个人把白雪梅这些买来的媳妇都运送出村,全部安排躲到山林里去,这一次仅有的希望破裂,白雪梅最有机会逃走的时机没了,村主任不会给她机会,黄德贵也不会给她机会。

趁虚而入的“假小人”黄德成,口口声声说爱白雪梅,到头来自己撩下白雪梅离开村子,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把白雪梅的话放心上。

黄德成是村里的小学老师,也是黄德贵的表弟,读过高中,自认为有文化,平时也以文化人自居,这村里还真的没有一个文化有他高的,黄德成内心其实是有些瞧不起自己表哥的。

尤其是在瞧见白雪梅之后,他认为白雪梅是大学生,自己表哥就是一个文盲,根本就不配白雪梅,就算要娶也是该轮到自己才是。

黄德成给白雪梅示爱,白雪梅岂会不知?

她想借黄德成的手离开黄德贵,就问黄德成能带她离开吗?事儿还没个影子,黄德成就迫不及待的说:“我可以带你离开,但必须从长计议”。

为了接近白雪梅,黄德成故意以借书的名义给白雪梅送杂志,黄德贵的母亲见黄德成天天来,心里也不乐意了,碍于黄德成是老师也不好多说,只能背地里嚼舌根说:“这读书有什用”?

白雪梅内心真的以为黄德成能带她离开,却没想到黄德成其实也是一个内心龌鹾的小人,他只是贪图白雪梅的美貌而已,黄德成却是比黄德贵这个老光棍会撩,在这个小山村黄德成也算文化人了,白雪梅说的话他多少能够理解,这让白雪梅认为找到了一个知心爱人。

黄德贵就是一个粗鲁的老光棍,黄德成谦虚懂礼貌,在白雪梅内心,她更加偏向于黄德成,如果能够离开这里,以后就算两人生活在一起也无所谓,可这样偷偷摸摸的,迟早会被黄德贵发现的。

白雪梅离开的想法就一直没断,白雪梅不停地问黄德成,什么时候有机会离开?

黄德成根本就没有带白雪梅离开的打算,回复白雪梅的只有一句话。

现在还不到时候,在给点时间,到时候我们一起走,现在还差一点钱,钱够了我们就走……”。

所以白雪梅一直在追问黄德诚,“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听了黄德成的话,白雪梅等啊等……等啊等……,可就是没一个准确的答复。

白雪梅没等来黄德成,却等来了黄德贵,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黄德贵的父亲找来黄德成说:“我们也不为难你,与白雪梅的事情是打算走公还是……私了?”

不等黄德成回答,他又继续道:“走私了你与你表哥的债务就清了,如果公了就请大家伙评评理,白雪梅可是你表嫂”。

黄德贵父亲根本就没在意白雪梅,自始至终没有人询问她的态度,而他却给黄德成私了的机会,明摆着的想借此机会把黄德成的债务赖掉。

当初黄德贵从人贩子手里买白雪梅的钱,有一部分是给黄德成借的,如此有机会,黄德成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咽,自己找倒霉了,还能怎么办?黄德成又不想公了,私了呗!”

村里黄德成是待不下去了,白雪梅的承诺?见鬼去吧!黄德成自己提着行李就跑了,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见白雪梅一面。

对黄德成已经无望,白雪梅内心世界再次崩塌,如果说白雪梅第一次信错了吴经理,那白雪梅第二次就信错了黄德成

靠谁都是假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离开,白雪梅想到了拿钱的办法。

受尽委屈得到车费,搭车又遇冷心人,逃走被黄德贵抓住,半路竟无一人出手相助,白雪梅被当做精神病成功骗过街边人。

白雪梅想逃走的想法一直没断,去小商店打酱油时她想到了来钱的办法。

村里小卖部老板虽然有老婆,但也是一个坏心眼的小人,他早就对白雪梅这个大学生心有所属,奈何家里的母老虎管得太宽,白雪梅知道小卖部老板的德行,可她自己又需要钱,没办法!她只能答应了小卖部老板的要求。

四十块钱,白雪梅付出的代价就是陪小卖部老板一晚,因为她目前也只有自己“值钱”了。

得到钱的白雪梅逃走路途顺利了许多,路线她早就在心里想了许多次,这一次她轻松达到了镇上,由于逃走心切,白雪梅到达镇上之后并没有停留,直接就购买了最快去县城的车票,想以此躲过黄德贵的追击。

其实白雪梅可以先在镇上躲一下的,可奈何她实在太想走了,她坐上了马上出发的班次,没想到刚刚交钱上车没多久,黄德贵就带着人赶到了。

黄德贵拦下客车,敲打车窗后给司机派烟,请求司机打开车门看看,他家里人走丢了,其实这个时候司机完全可以开走,可是司机沉默了,他打开了车门。

黄德贵带人上车查看,扭着白雪梅就下车,车里有人看不下去想出声阻止,却被黄德贵威胁别多管闲事。

“我老婆关你们什么事”?

白雪梅是神经病!被黄德贵粗暴的从车上拖拽下来,无人敢拦截,白雪梅就算打声呼喊自己被拐卖了,可大家都以为黄德贵说的神经病是真的。

人性的冷漠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白雪梅距离逃走最近的一次,也是最遥远的一次,眼看着就要脱离魔窟,可最终还是被抓了回去。

她再次回到了那个小村子,没过多久白雪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是黄德贵的还是黄德成的?白雪梅不知道,可她根本就不想要孩子,她想把孩子给打掉,黄德贵的母亲哭天抢地让白雪梅留孩子,给黄德贵留后,最终白雪梅还是妥协了。

肚子里的孩子始终还是她的骨血啊!

陈春丽说得没错,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

白雪梅还想逃走吗?从孩子生下来后,她与陈春丽几人一样,似乎已经认命,黄德成走后村里没有了老师,白雪梅挑起了老师的担子。

孩子都是最纯洁无私的,白雪梅担任老师教导孩子们,给孩子们带来了不一样的生活,白雪梅的所作所为打动了一个叫李青山的孩子,他告诉白雪梅之前给邮递员的信都没有寄出去,全部都被还给了黄德贵。

唯一能够与外界联系的通道被邮递员堵死,白雪梅还天真的认为家里怎么不给回信,这是因为根本就没寄出去。

李青山给白雪梅说,如果有想寄的信他可以帮忙,在让白雪梅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个小山村的人并没有完全泯灭掉良知,或者说小孩子都是善良的,他们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也没办法改变。

日子如水流过,白雪梅抱着已经满月的孩子在门口晒太阳,她恍惚间看见两名JC带着一个中年人来到家门口,白雪梅仔仔细细看了他,突然有气无力的说:“你怎么才来啊!”

有欣喜有倾述。

李青山寄出去的信,白雪梅的父亲收到了。

父女相认来不及细聊,其中一名JC让白雪梅别耽搁了,村里人已经围堵上来,尤其是黄德贵更是气势汹汹的推搡着白雪梅的父亲,这些人拿着木棒、锄头、扁担,足足有几十上百人,把白雪梅几人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想走?已经晚了。

黄德贵叫器道:“白雪梅是我买的,孩子留下,你们给七千块才可以把她带走”。

黄德贵不愧是文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触犯了法律,还嚣张的说白雪梅是他买来的,很直接,也理所当然的样子,黄德贵这一招呼,顿时有村民附和道:“你连我一起抓吧!我家媳妇也是买来的”。

嚣张跋扈的气焰可见一斑,不知法、不懂法的村民相互起哄,当时看到这些情景时,真的很让人匪夷所思,这个村子忒奇葩了吧!

这么多人围堵也走不了了,两名JC只能把白雪梅带到村公所,想让村主任把这些村民遣散,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村主任也竟然如出一辙,两名JC把白雪梅带到村公所后,这村主任竟然说:“你们公职人员没有给村里说一声就要带走白雪梅,这也没有把村公所看在眼里”。

村主任在村里作威作福习惯了,这话说起来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就说:“我们就是素质差……怎么了?山沟沟不讲究这些”。

“怎么?素质差还光荣了?让人无语的很。

对于黄德贵的事情,村主任直接说管不了,也明摆着不想管,这么多人围堵,让两名JC也很无奈,这村主任是铁了心不想管,与白雪梅商量过后,只得先稳住阵脚,先赢得时间好救援白雪梅出去。

黄德贵以及这些村民太过愚昧无知,也不懂法,这么多人围堵说什么也没用,白雪梅同意先在黄德贵家等两天。

两天后,大队JC来到小山村,这一次村民都不敢造次了,白雪梅得救了,村里被拐的妇女也得救了。

黄德贵与这些村民相互包庇,以至于被拐的妇女根本就逃不掉。

无情的黄德诚、窥视白雪梅的小卖部老板、事不关己的司机、嚣张跋扈的村主任,收礼的邮递员,都是一丘之貉,也是白雪梅逃走路上的阻碍。

以上情节来自于电影《盲山》,一个让人感到心疼伤感的故事。

这部电影据说有两个结局,一个是白雪梅已经得救,而另外一个则有些不如意,白雪梅的孩子并没有带出来,而且她失手打死了黄德贵。

第一个结局是大圆满,黄德贵这些人得到了惩罚。

而第二个结局就有些让人无奈了,白雪梅作为被拐妇女,可她又失手打死了黄德贵,是以被拐正当防卫呢?还是以故意伤害罪论处呢?

无论如何,白雪梅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这部电影的所有题材来自“真实事件改编”,当初选择的拍摄地也是真实的。

这个小山村是真的,村里的被拐妇女也是真的,里面客串的赵小兰就是真实被拐的妇女,这些村民看起来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无论有多么高的演技都演不出来,这些村民都是他们原本的样子。

黄德贵、赵小兰都是以赚钱名义来剧组的,据当时跟随剧组的人说,电影拍摄结束时,村里竟然有人问白雪梅卖不卖,买卖媳妇已经成为了这个村子的主流思想。

这个电影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村民们的本色出演,那种愚昧无知,对于法律的了解完全处于“空白”空洞是没办法掩饰的。

可这种真实又让人伤感。

白雪梅饰演的主人公叫郑秀丽,白雪梅的经历对于郑秀丽来说已经“弱化”许多,或者说郑秀丽的经历比白雪梅更加悲惨,悲惨到导演都没办法拍出来,郑秀丽的结局也不是很好,本来她就是被拐妇女,可到头来她却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感想小结:

为什么这个故事会让人伤感?

从黄德贵这个村子我们就可以得到答案,与人贩子有接触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黄德贵不懂法、不知法,愚昧无知,不在乎什么道德伦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盲人”。

伤感白雪梅的不幸,伤感这些人的愚昧无知。

与此同时这个村子里的人也都是“盲人”,他们看不见被拐进来的妇女,看不见白雪梅跪地求饶,看不见白雪梅黄德贵欺辱,可有什么他们又能够选择性的“看见”,可以看见白雪梅逃跑,也没有看见人贩子来村里买卖。

我们都说“盲人”是眼睛看不见,可他们不见眼睛看不见,就连心也看不见了,他们的心没有了良知,造成心没有良知的原因是“脑盲”。

亦或者说是“思想盲”,思想上的盲人对于这个村子来说太过贴切,大家都若无其事的认为可以,殊不知这是无知愚昧的表现。

文化水平低下,就“盲”,这个村子除了黄德成是高中生,其他的都是文盲,什么法律法规都不懂,但却还不知廉耻。

黄德贵不仅是文盲,还是一个迂腐之人,他从人贩子手里买白雪梅并非真心对待,稍不如意就是打骂,完全就是为了黄家有后,如果白雪梅生了一个女儿,大概也会如同电影里桂兰家孩子一样吧!被扔进了池塘里。

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一体”,也可以说是一个“守旧思想”的集合,重男轻女是一个,买卖妇女又是一个。

这完全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以生儿子为容,生女儿就选择抛弃,可到头来整个村子都是光棍汉,没有女人怎么办?从人贩子手里买呗!

可是当初为什么要重男轻女呢?到了黄德贵这里也是一样,村里如果有年轻姑娘,黄德贵能娶到媳妇吗?黄德成能娶到媳妇吗?或许就没有了这些悲剧。

为他们的可悲而伤感。

正是这种错误的思想,整个小山村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的悲剧,没有人愿意接受正确的思想,只活着自己的小世界里,大家都为自己哪一点自私自利而集合在一起,村主任、黄德成、邮递员都是这种人,眼瞎了看不见,成为了人贩子的帮凶。

试问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孩子落入其中如何能够离开?这些饿狼早就迫不及待,最终只能认命。

无教育观、无正确的思想观,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只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的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嚣张跋扈的村主任,无情小人的黄德诚都是这种人,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当瞎子,选择做人贩子的帮凶。

这就是“盲山”,看不见是为盲。

替被拐卖的妇女而伤感。

这个村子里的人比人贩子还恶十分,落后无知,还非常的愚昧,他们只会想着自己的利益,从来不会在乎被拐卖来的妇女活得怎么样,一层又一层监视让被拐卖来的妇女难以逃脱这魔窟。

孩子是束缚,也是认命。

有了这么多的障碍,想要离开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买与卖都是恶,想要说,这些人的恶足以写成千页书籍。

随着法律法规的完善,对人贩子的打击力度也是空前的,JC叔叔们在打诈、打拐的路上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只可恨这些人贩子如同耗子一样躲在阴影里,相信总有一天,这些人贩子都会被全部抓住,还被拐妇女、儿童一片自由的天空。

九月开学季,越来越多的校园骗局开始出现,特别是大学的女同学们!勤工俭学是好事,但请注意选择兼职对象,主意识别骗局,馅饼与陷阱只有一字之隔。

工厂招工注意黑心老板、兼职注意单子,不要听信什么网络兼职,一切提到钱财的都是骗局,不要盲目相信,也不用轻易听信。

谨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也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只会掉陷阱,切莫贪小便宜,别到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脚踏实地才是真。

你听过最伤感的故事有哪些?

93岁老太状告三个孙子,索要每月370元赡养费。孙子:父亲叔叔姑姑都健在,轮得到我们出钱?评论区:为370块打官司,至于吗?

钱奶奶一生育有二女三儿,除了二儿子因病去世外,如今在世的就有四个子女,而孙子女、外孙子女则共有十几人。

就在前不久,钱奶奶把大儿子家的三个儿子,也就是自己的三个孙子,一起告上了法庭。

一审法院判决显示,三个孙子需要支付2020年12月之前赡养费共计8590元,并从2021年1月起,每月月底前支付赡养费370元。

这样的结果,让钱家三兄弟很是不理解。

三兄弟中最小的钱奋勇说,93岁的奶奶压根儿就轮不到我们赡养!更让他们不爽的是,在这三兄弟心里,奶奶对他们根本就不好。

用钱奋勇的话说就是:我就像个没有奶奶的孩子一样的。从我记忆当中没有这个人,但是从法律的角度上有,从血缘关系上有。每当我看到别人家奶奶对孙子的爱护,我很渴望。

钱奋勇说,因为母亲和奶奶的关系不好 ,所以奶奶一直跟着三叔三婶一家生活。可即便如此,母亲和奶奶之间还是免不了会有矛盾。而只要一言不合,奶奶就会带着三叔三婶跑到他们家来闹!

因为父亲跑运输常年不在家,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妈妈,弱小的钱奋勇,常常会站出来“打骂”这些冲进来欺负家人的长辈们!

但是,每每到这时候,小孩子势单力薄的反抗,换来的总是奶奶无情的殴打!

正是因为和奶奶之间没有感情基础,甚至心里记下的只有仇恨,所以钱家三兄弟根本没法接受对奶奶的赡养要求!

但是,对于孙子们的这些说法,奶奶另有一番说辞。奶奶说,三个孙子从小没有和自己一起生活,这是事实。但是,自己也从来没有打过他们。

多年前的事情,到底谁说了假话?当事人各执一词,旁观者无从考证,也没有必要深入探究。

正是因为觉得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钱家三兄弟向法院提起上诉,要求法院撤销一审判决,依法改判或者发回重审。

看到这里,相信所有人都有疑问,老太太为什么要单单起诉这三个孙子呢?

原来,老太太一年前已经起诉了三个孙子的父亲,也就是大儿子钱有荣。原因是其他几个子女,平时都照顾自己,唯独这个大儿子不管他。

老太太对大儿子提起诉讼后,法院也下达了判决,让大儿子支付2019年度的赡养费,并自2020年1月起,每月月底前支付母亲370元赡养费。

但是,大儿子钱有荣却表示自己无力承担。

钱有荣今年73岁,除了每月100元的养老金外,并没有其他的收入,所以,他根本无法执行法院的的判决。即使经过法院的强制执行,他的名下也没有任何财产。

正是因为如此,老人转而起诉大儿子的三个儿子,要求三个孙子替他们的父亲履行赡养义务。

钱有荣的三个儿子,老大老三是做工程的,老二是大学教师,经济收入都不差。

而且,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有负担能力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对于子女已经死亡或者子女无力赡养的祖父母、外祖父母有赡养的义务。

正是基于这样的法律规定,法院一审作出了要求三个孙子代替父亲支付祖母赡养费的判决。

但是,对于母亲告自己和儿子一事,钱有荣有自己的理解。他认为,自己和母亲的关系之所以闹得这么僵,完全是三弟钱有明在背后挑唆,目的是想从自己身上诈钱。

钱有荣说 ,父亲去世的早,他很早就提出让母亲和自己一起生活,但是因为母亲和妻子的关系处理不好,所以,母亲最终选择了和三弟一起生活。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说不管母亲。按照当地的生活水平和钱家还有其他兄弟姐妹的实际,他每年都有给母亲几百元的生活费。

就是按照这样的模式,钱家人一直相安无事生活了几十年,可就在一年前,钱有明突然在村子里传出老大不养老的闲言碎语,这让钱有荣很是恼火。

可是,转念一想,钱有荣觉得,这些年三弟对母亲的照顾显然比自己多,既然他觉得不平衡,那就不如重新协商老母亲的养老问题,或者给点经济补偿。

没想到,钱有明的回复是,要是补偿的话,一年不能少于1万块,23年总计23万。如果做不到,我就会告你,让你丢人。

面对这样苛刻的条件,钱有荣又提出,把母亲接到自己身边来,或者送到养老院去、费用自己出。

但是,老母亲怎么也不同意离开老三家。她说,我不去,这几十年的江山就是我打下来的。我哪儿也不去!

更让钱有荣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兄弟俩协商不成的第二天,母亲竟然被老三赶了出来。而紧接着,母亲就去法院起诉了自己。

钱有荣因此认为,这一切都是老三在背后捣鬼。

当然,对于这一切,钱有明自然有另外的解释:之所以让母亲搬走 ,主要是老大的话,太伤人。

老三说,之前确实对老大管得少有些怨言,后来,老大主动登门说给一点补偿,可是,结果没有商量出来,大哥却指责自己照顾母亲不周到。这就让妻子来了火气,坚持要让老母亲出去住!

钱有明的经济账是这样算的:老母亲在家住40多年,但是从70岁起,基本就没有了劳动能力,这23年,该给多少赡养费?

钱有明说,其实自己并不是想要大哥一下子就给自己这么多的钱,只是想算一算这么多年,大哥到底亏欠了多少!

算账补偿是老大提出的,但是老大不但一分钱没给,反而说自己没照顾好母亲、想要接走她!

于是,钱有明一气之下,在离自家30米左右的地方,新建了一间小板房,把母亲安置在了那里!

说起对母亲的安置,钱有明底气十足:我给她冰箱空调煤气灶,一切生活用品,都给安置好了。

为了应对可能有的突发状况,钱有明还给母亲安置了对讲机,好让母亲有急事可以直接说话,免得拨打电话误事。

至于老太太起诉大儿子和孙子,钱有明说,这些都是母亲的意思,和自己无关。

眼看就到了二审开庭的时间,按照程序,法庭决定组织双方进行庭前调解。

原被告双方中,老太太在其他三个子女的簇拥下出庭应诉,而另一方只有钱奋勇代表三兄弟出场。

法官首先阐明观点:赡养父母是子女法定的义务,不因为其他任何感情上的因素而改变。现在钱家三兄弟是代替自己的父亲履行义务,而且他们有履行义务的能力,所以,不容推卸。

钱奋勇接受了法官的观点,他提出能不能用等值的实物,比如米油衣服等,代替金钱支付。

孙子的这个提议被老奶奶一口回绝了:我什么都有,我有闺女买。

不知道是奶奶的态度太过伤人,还是因为自己的建议被拒绝,听完这句话,钱奋勇当即站起身,二话没说,离开了调解室。

调解失败后,法院决定立即开庭审理。

法庭上,奶奶再次提出,自己的其他几个子女、孙子女、外孙子女,都有给自己钱物,看望自己,唯独大儿子没有。所以希望法院支持大儿子家的三个孙子代替父亲支付赡养费。

而此时,钱奋勇的律师提出,老人的三个孙子中,老大老三均因生意失败,被列入失信人名单之中,他们的经济状况可想而知,履行义务有困难!

老人的代理律师则提出,老人的几个子女中,最小的钱有明也已经是64岁的老人了,他们也没有固定的收入和养老金,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依然在赡养老人。

律师的这番话,让钱奋勇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三位叔叔、姑姑的经济条件和父亲差不多,但是他们毫无怨言赡养老人,自己家父子四人 ,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每月370元的赡养费,难道不能拿出来吗?

在庭审的最后环节,钱奋勇采纳了法官庭后和解的建议。

最后大家达成的协议是,老人继续跟着老三生活,三个孙子每月给老人370元生活费,之前的欠账一笔勾销。

这是@七0后大叔听过最伤感的故事!

93岁老人,为了每月区区370元的生活费,不惜两次将亲生儿子、孙子告上法庭!至亲之间的官司,除了撕裂的亲情,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写到这里,我都不知道如何下笔点评故事里的几位主人公!

如果单纯按照法理上讲,故事中的是非曲直十分简单。这一点,当事法官在最后做了总结:

百善孝为先,作为子女,要自觉履行赡养父母的义务,作为孙辈,也要在有条件、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自愿承担隔代赡养祖辈的责任。

但是,如果从情理上讲,我认为,老太太、大儿子一家、小儿子一家,都有值得反思的必要!

首先说老太太:看得出,这位93岁的老人身体好、思维清晰,有主见、有脾气!但是,对于迟暮之年的人来说,有主见有脾气一定就不是什么好事!

老人打官司她争的是什么,是不值一提的370块钱吗?显然不是,她争的是气:这个大儿子为什么就不理会我呢?

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在晚年要给子孙们展现出大度、宽容的作风,极力维护家庭的和谐、团结!这样的老人,才是家里的宝!

可是,这位老太太明明是生活不愁的,却一定要在几位子女中制造矛盾、挑起是非: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

在家里闹还不算,还要闹到法庭上去!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不能装聋作哑、糊涂一点?摊上这样"精明"的老人,做子女的何其难!

再说大儿子一家:从这家父子的描述中可以看出,这家人之所以不愿意支付赡养费,真的不是父亲没有收入来源,也不是儿子生意亏本了,他们实际上争的是一口气!

从小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到老却还要履行一样的赡养义务。明明都是亲生儿子,母亲却一定要厚此薄彼,这口气确实难得咽下去!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说,老人毕竟已经是90多岁高龄,钱有荣自己也是73岁了,何必要母子之间继续置气呢?

面对如此强势的母亲,自己低一下头,每月支付不值一提的370元钱,换来自己的心安,也换来生活的顺心,何乐而不为?

最后说老三一家:钱有明对母亲几十年的照顾确实非常周到,即便是母亲住在临时板房里面,各种设施设备也是非常齐全。

这样用心用情照顾老人的,确实少见。可老三就不应该在和老大争执后,意气用事,让老人搬出去住。

这样做的后果,除了给自己和母亲带来不方便外,还有什么积极的意义没有?

归根结底,这一大家人,不缺吃少穿,更无病无灾,他们所争执、计较的,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则性问题,也不是什么千千万万的财富,而是一口毫无必要的“闲气”!

这家人中,从老太太起到三个孙子,但凡哪个人有宽容、大度的作风和行为,然后带动整个家庭、家族,这一大家子,就一定会是幸福和谐、人人羡慕的大家庭!

但愿所有的家人都能用爱心、用宽容,经营好自己的家庭,祝愿每一个家庭都幸福、和谐、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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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最伤感的故事有哪些?

奶奶为我讲述的年轻时候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距今约四十年的北方小村庄,那时的王兰刚结婚五六年。王兰的对象叫王贵,王贵是一个务实的北方汉子,共有六个兄妹,就他一个男的,他排行老四,其他的都是姐妹。

王贵结婚那年,三个姐姐都已经嫁到别的村。王贵很小就没有娘,除了要照顾家庭,还要照顾自己那游手好闲拉了好几千元饥荒的老爹,拉扯自己的妹妹们。那时的好几千元购买力在现在说来怎么也得上万,甚至十多万。

本来家庭就不怎么富裕,谁成想刚结婚五六年王贵便得了重病瘫在炕上不能动了。那时候王贵的爹也已经得了老年痴呆,王贵和王兰的两个孩子,大儿子民才五岁,二儿子国才三岁,还没断奶,在这样十分困难的情况下,王兰把二妹妹荣张罗着嫁了人,把小妹妹英供应上学念完了初中,念完初中后英去了化肥厂,工资还不错,吃喝不愁还有余付。

英到化肥厂的第二年,王贵病情恶化,说是必须做手术,不然活不下三年。王兰看看家里傻掉的爹,看看民再看看还没断奶的国和瘫在炕上不能动的王贵,愁得一天到晚睡不着觉。一听说必须做手术,不然活不长,王兰只好带着王贵去临县住院。

王兰一个妇道人家不会撵车,就叫上了院中的叔叔大爷帮她撵车,她把褥子铺到马车上,又把王贵拖到马车上盖好被子,把公公安排到村西头三姐家,把五岁的民嘱咐院中她一个婶子看着,带着还没断奶的国一起去医院。马车吱吱呀呀,只有板子,没有顶棚,王兰望着漫天的星星边抹眼泪边偷偷祈祷,天爷爷啊,保佑着俺的大人孩子平平安安,顺顺当当,保佑着我过了这一难,以后逢年过节我多给你烧纸烧香......

王贵那么多姐妹,住院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跟着去守,王贵的一个爷爷的叔伯兄弟王在还像话一点,跟着去了。到临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兰打发弟弟去给撵车的林大伯去买点吃的,要碗水喝,王在推辞说不认识路而且太累,于是王兰只好自己去买。

那时候不像现在一样,路上有路灯,而且街道上不远处就有一个卖东西的货铺,于是不认识字的王兰大晚上的在路上走了很久,好不容易才东问西问问到了卖馒头的地方,等王兰走回去,一群人住下马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于是人和马睡在一个地方。

第二天一早,林伯有事就让他撵着马车回去了,王兰和王在去医院给王贵排号住院。那时候医院的病床特别少,没有关系肯定住不下院,王兰背着王贵在医院和马店往返了一个多星期也没住下院。王兰比王贵矮一头多,背着王贵特别吃力,王兰背着王贵,三岁的国就抓住王兰的袄角,每天拖拖在医院和马店间。

大约一个星期过去了,王贵还是没住下院,王在要回家,王兰看了看三岁的国,在这里也没人照顾他,没吃没喝的就想让王在带国回去。王兰给国喂完奶,哄他睡下,含着泪把他抱在马车上,王在带着国回家了。半路上国醒了,找王兰,问王在要娘,王在就说,你娘拉屎去了,一会追上来。三岁的国一会一问,王在就一遍遍的说你娘拉屎去了,好容易到了家,王兰也拉了一路屎。到家的国一下车就看到五岁的哥哥民在等他,小兄弟俩一见面就亲的抱在一起不放手,民也哭,国也哭,哭了好一会才松开。

再看看王兰这边。王兰这边一边奶子想儿子,两只奶子胀的生疼生疼的,一边心里如火再烧般煎熬。一天中午王兰扛不住了,在医院的院子里大声哭了起来,王贵也跟着抹眼泪,说,兰,是在不行咱回去吧,这个院是住不下了,我觉得就是做完手术也不一定能站起来了,咱回家吧,咱不做了。

王兰一边骂王贵说丧气话,一边抱着王贵的头嚎啕大哭。正哭着间,一个小护士看到了抱在一起痛哭的王兰和王贵,问他们怎么了。王兰说自己是哪里哪里人,自己来住院的,来了一个星期了,没有人没有关系,住不上院。小护士一听王兰说这些,也十分难受,说,大嫂子,你别哭,我和你是一个县的,我就在你临镇住。这么着,我告诉你我们医院院长家的地址,你去他家和他说点好的。王兰对小护士谢天谢地了一番,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让家里把一篮子家鸡蛋送来了。

王贵的表弟奎带着一篮子鸡蛋骑车子骑了整整一天才到了医院,第二天王兰带着鸡蛋让奎守着王贵自己去了院长家。到了院长家,院长没在家,是院长的婆娘听说了王贵的事情,院长的婆娘说,行啊,大嫂子,等他来了我和他说,你放心好了。于是王贵这才住下了院。

住院几天后,医生对王兰说,病人病的很厉害,做手术有一半的可能活不了,即使活下来也可能以后下不了炕,让王兰考虑签不签字。当时医院里又剩下王兰一个人了,身旁连个出主意的都没有。医院里不让人们在走廊里睡觉,王兰就睡在院子里。医生和王兰说了那些话后,王兰一晚上都在院子里转圈圈,拿不定个主意。她真怕给王贵动了手术,王贵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就这样王兰转了一晚上圈圈。

最后王兰决定给王贵做手术,王兰不会写字,签字都是医生帮着签上的,王兰哆哆嗦嗦的按上了手印,回家里去凑钱。

也不知道王兰是怎么回的村里,村里的叔叔大娘看到王兰被吓坏了,王兰面黄肌瘦,嘴上干裂着口子,头发也凌乱着,村里的大娘们都说都认不出王兰来了。王兰说,在临县住了半个多月院,吃了不到20斤粮票。

王兰问村里人借钱,打了一张又一张白条,问英借了三十块钱。手术做完了,王贵刚回家没两天,村西头的王贵他三姐就挑唆英要回借他的三十块钱。王兰哭着去院中的大娘那里借,大娘问她干啥,王兰就说还英的钱。王兰从两家大娘那里借齐了三十块钱,要还给英。

院中的大娘把英数落了一顿,王兰把钱塞给英,英不要,英觉得没脸了跑到了村西头的三姐那里。躺在炕上的王贵气的不得了,硬是从炕上爬起来一步一步拖着腿弓弓着腰从村东头追到村西头三姐家。王兰看到王贵从炕上爬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什么嗷嗷哭了起来。

还没到三姐家里,三姐看到王贵拖着腿弓着腰,一步三歇的来了,在门口就刻薄的吆喝,哟,是贵来了嘛,我还以为村东头死绝了呢,让老头子跑到我这边来吵来闹。王贵没理她,给英扔下那三十块钱就走了......

王贵把三姐的话给王兰说了,王兰气的直流泪,说,这些个没良心的东西,他就不是她爹嘛,东头瘫的瘫,小的小,照顾一天两天不也是应当应义的嘛。王贵只劝她。王兰喃喃道,天爷爷你不信看着点,只要我王兰不死,早晚我过的比他们强......

后来在炕上瘫了三年的王贵能下炕了,饥荒慢慢的也还上了,就像是预言一样,现在王兰过的确实比她们好,她三姐早早的死了男人,王兰说,那是他一辈子伤损自己作死的,英一个闺女一个儿,闺女和儿没生一个男孩,王兰孙男娣女成群,而且王贵自从好了以后就特别能吃苦。

王兰说,哪里是能不能吃苦,是一辈子穷怕了......过去,人家的小孩都是吃馍馍,我家里却是吃糠,过年来客来人的时候,民挑唆国偷拿了一个长长馍馍尖儿,让我生生的从手里夺了出来,现在想想心里还是跟针扎似的。

王兰说,现在咱过的好点了,她们也有娘家兄弟娘家哥了,以前王贵瘫在炕上不能动她们都躲着啊。要是看在以前,真的和她们断道不来往,也就是她们从小没娘,我心里使不下去。做人不兴那样没良心。

王兰说着抹抹脸上的泪。

王兰,就是我的奶奶。

咦? 分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