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因果报应吗?善良的人是否一定会有福报?

你们相信因果报应吗?善良的人是否一定会有福报?

我大嫂怀我侄子8个多月,背了很大一背篼猪草,连人带背篼滚了好几圈,把周围挖红薯的邻居看傻了眼,众人大声呼救,叫我哥快出来救人。

大嫂家3个哥哥5个姐姐,她是老9,16岁便被媒婆牵线许配给了我们家,很神奇的是,相亲的时候她爸爸妈妈并没有来,来的是2个哥哥2个姐姐。

我大哥本来没自信,毕竟我们家兄弟姐妹多,又穷,还是草房,自家都吃不饱穿不暖,谁又愿意嫁到我们这样的家庭呢?

相亲那天我哥穿了我爸的衣服裤子去的,在集上,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媒婆说的九妹,九妹光着脚,裤子上都是补丁,衣服明显是姐姐们的,脸上还有做饭留下的锅灰。

我哥说那一刻他觉得没戏,人家肯定是看不上咱们,否则谁相亲还不洗个脸换件干净衣服呢?

九妹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哥,只是不停地用手搓着衣角,不管别人问什么她都看着哥哥姐姐,她们允许她就点头,不允许她就摇头。

我哥在那一刻就决定,要去认真了解个女孩儿,她太与众不同了。

九妹的爸爸是帮别人看地看黄道吉日的,她妈妈不管孩子们,每天跟着她爸在外面晃荡,因为不管谁家请他们,有工钱有肉吃有酒喝有烟抽,她妈妈抽烟,而且还会抽旱烟。

九妹的大姐2姐都嫁了,还有3个姐姐没许婆家,每次媒婆叫相亲她们都会叫九妹去,看中了男方她们就给媒婆说,看不中就随便,反正九妹邋遢的样子别人也不可能选择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爸爸妈妈不在,哥哥姐姐们的话就是圣旨,每天她的耳边就是九妹天亮了快起来把鸡鸭放出去,九妹柴火没了快去山上拾点回来,九妹猪该喂了……

九妹就像个陀螺,每天不停地被哥哥姐姐的鞭子抽着转,一刻也停不下来。

来例假的时候都要下田插秧,吃饭的时候都是一边端着饭碗一边往灶塘放柴火。

我哥相亲,姐姐们又如法炮制,把还在煮猪食的九妹拉出来挡前面,我哥年轻时候也蛮帅的,干干净净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看着很正气。

她的4姐看上我大哥了,就跟媒婆说希望再安排见一次,可是我哥脑子里只有九妹那怯生生的模样,可能这激起了我哥的保护欲。

我哥就回媒婆,他记不得其他人,他只记得9妹,他要娶9妹。这下惹恼了她的姐姐们,一定要媒婆给我哥带话,说一开始介绍的就是4姐,姑娘害羞,所以才把9妹推出来。

我哥坚定自己的选择,媒婆说她无能为力,她要谈了9妹,其她姐妹的婚事就没得谈了,让我哥自己想办法。

我哥也倔犟,向媒婆讨来地址,独自去找9妹,我哥到的时候,她的4姐5姐正在用竹条打9妹,9妹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说她没有勾引我哥……像极了电视剧里面的场景。

我哥气的冲上前把那两推开,把9妹护在身后,这姐妹俩叫回她的哥哥们把我哥揍了一顿,我这鼻青脸肿的哥哥,走的时候冲9妹喊,我一定要娶你,看热闹的人一阵起哄。

从此9妹就成了大家眼里不检点的女孩儿,被哥哥姐姐打骂成了家常便饭,邻居们也觉得见怪不怪,妹妹不“检点”姐姐们教育是应该的。

我哥回家给我妈妈如实汇报了此事,我妈妈又和我爸商量,决定由我爸爸妈妈出面,直接去找9妹的父母提亲。

9妹第一次到我家来,我那做裁缝的大姐打算给她做2身衣服,发现她的腰上腿上都是伤痕,我姐心疼的直掉眼泪。

一家人就商量着早些把她娶进门。

以前农村是有规矩的,什么上门,讨话,开庚,拿庚书,然后才结婚,整个过程很坎坷,整整经历了3年,受到她哥哥姐姐们无数次的叼难。

不是肉肥了,就是鸡小了,但是我们家的人去,她们家人永远不在,只有9妹和她的瘸腿奶奶,9妹做饭总是半生不熟的,炒菜也齁咸后续的。

结婚那天,我哥提前给9妹买了简单的嫁妆,也就那种磁脸盆,暖水瓶,花被子,每样各2个,可是她的姐姐们愣是一样也没有让她带过来。

送她来的是媒婆和她的二个婶婶,到我家我妈我姐在门口接着她,3个女人抱着哭成一团,9妹跪地给我爸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她哪像新娘子啊,脸上依然挂着锅灰,那双破旧的布鞋前面,漏出了二个脚指头。

三天回门,我妈准备了礼物,9妹迟迟不肯动身,她怕那个家,怕家里的每一个人,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躲在我哥身后,说不回去行不行?

以前那年代注重礼节,不回肯定要被挑理的,我哥想了想带了3个堂哥和2个同学前往,准备完成礼节就带着9妹离开。

她的哥哥姐姐们看我哥带那么多人,倒也没敢为难,可是第二天,姐妹三个就跑我家对面山坡上坐那里骂了大半天。

诅咒我哥就算了,诅咒9妹,惹的邻里都对我们家议论纷纷。

大嫂来我们家后,就跟着我母亲田间地头干些简单的活,她就像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整天都蹦蹦跳跳的,那像也为人妇。

因为她的过往,我大哥就当着我们家人的面说过,谁也不许欺负她,事实上谁有舍得欺负她呢?够悲惨的了!

在我们家呆的时间越长,家务就越来越顺手了,用她的话说,在我们家太轻松了,不用她挑水挑粪,不用她喂猪喂牛。她只是领着我和我姐割些猪草牛草就行。

大嫂怀孕了,有次我爸我妈赶集去了,我和我姐在学校,大嫂挺着大肚子去割红薯藤,背篼装满了站起来的时候,连人带背篼一起滚到坡下的稻田里。

我哥听到邻居的喊声扔下锄头就奔过去,看到田里的嫂子还在冲着他傻笑,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孩子定是保不住了!

众人合力小心翼翼把她抬回家,堂哥飞奔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和稳婆。检查了说她并无大碍,大伙不信,我哥也不信,我妈更不信,那么高的地方啊,这得滚多少圈啊?

全家人守了她一天一夜,一会儿问她肚子疼不疼,大嫂嘿嘿笑说,不疼不疼,她不想躺着了,要起来活动活动。

按照医生的叮嘱,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几天,一切安然无恙,10月底嫂子平安生下了大侄子。

后来我哥我嫂子也会吵架,也会打架。

不管我哥如今变成啥样,嫂子说她都不会离开我们家,她舍不得我妈,舍不得这群大姑子小姑子。

题主问:你们相信因果报应吗?善良的人是否一定会有福报?

我相信因果报应,也相信善良的人一定会有福报的!

如今嫂子的娘家爸爸妈妈也不在了,她的哥哥嫂子都走了,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三嫂,中间她的姐姐也来我们家给她借钱,好像是儿子犯了啥事儿。

我嫂子不借,后来我哥劝她,借了些给他,他们都知道这是有去无回的钱。

如今我嫂子也60多了,性格好,身体健康,和我妈情同母女,和我们情同姐妹,我哥一和她吵架,不论对错,起刷刷的站我嫂子那边。

如今她在我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她从来没有与人一争长短,赶集坐公交,大家都争相给她让坐。

她教会了我,对于生活,尽管历经磨难,也要永远保持一颗善良的心。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你们相信因果报应吗?善良的人是否一定会有福报?

一九三四年农历腊月初九,大雪纷飞,民团小头目张四旺正押解一个有着七八个月身孕,从外地逃来的“共党”女嫌犯朝县城走去,因雪大路滑,中途只好折回家中,待明天雪停后再作打算。

张四旺的父亲张勋礼是个老郎中,虽谈不上神医,常常也能药到病除,在缺医少药的豫南山区很受欢迎,经过两人代人的积攒,目前有田地三十多石,也算地方绅士了。见儿子押回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嫌犯”,很是吃惊,细问之下得知,这女子姓刘,叫刘广珍,原来鄂豫皖红军长征“扩红”时,丈夫李继仲和娘家哥哥刘广德随队而去,一同参加红军的还有村中另外四个青壮年。丈夫走时只给自己悄悄透过风声,公公和婆婆直到被害一直蒙在鼓里。国民党重新统治豫南后,昔日的根据地血雨腥风,十室九空,公公婆婆惨遭活埋。说罢泪声俱下,其言惨不忍闻,张勋礼顿生怜悯,他责令儿子放过人家,并拿出四块银元,让两个随行的团丁守口如瓶,慌称雪大女犯人逃脱了。儿子只好从命,想想自己的妻子也正怀孕,将心比心,千万不能一尸两命!

张勋礼腾出一间内室,室内有一红薯窖,白天让刘广珍躺在窖中,夜里再出来活动身骨。一晃两月有余,刘广珍产下一男婴,取名“小恩”,意思是让他牢记张勋礼的恩情。小恩满月之后,毕竟张家不是久留之地,张勋礼劝刘广珍留下小恩,待以后再来相认。将她送到几十里外的商城县的尼姑庵,此庵因战乱,众尼失散,只有一个姓胡的老尼苦守孤灯,胡姓老尼姑是妻子的堂姐,当年自己曾多次为她治病,且分文不取,也算有恩于她。张勋礼叮嘱刘广珍,待挨过一年半载,风平浪静后找个人家嫁了,恐怕这辈子再难等回丈夫,那时,国民党大肆宣传,说红军在湘江全军覆没,不少人信以为真。

安置好刘广珍,张勋礼又将小恩托给邻居赵少康抚养,赵少康租了张家八斗水田,张勋礼以地租相抵,让他照料小恩,逢年过节再额外给些贴补,赵家当然乐意,白捡了这等便宜事。一切安排妥当,张勋礼终于松了一口气!谁知祸从天而降,原来有人告张四旺私放女“共匪”,张四旺被押在县警察局。父亲慌了手脚,没料到救了一个女人惹出这等事端!好在张勋礼人缘不错,特别是和局长有一面之交,于是不惜一切,买通局长,终于以渎职过失,免了张四旺的民团小队长之职,张勋礼惊虚一场,干脆让四旺退出保安团,回乡帮父亲打理田地,至少可以省去一个长工。从此,四旺一心归田,再无其他心思。两年后,刘广珍接走了小恩,在尼姑庵开垦了几斗荒地,和老尼姑相依为命。

转眼到了一九四九年春,国民党江河日下,仿佛一夜之间豫南成了穷人的天下,大军云聚,渡江战役一触即发,国民党残兵及大地主恶霸如惊弓之鸟,纷纷南逃,张勋礼也考虑是否收拾细软走人。正在犹豫,一天傍晚,家里突然来了两个神色慌张的人,定眼一看,却是张四旺在保安团的同事李成和林琪,张勋礼见来了客人,连忙招呼做饭招待,谁知饭刚端上桌,突然冲进几个解放军战土,喝令李成和林琪举起来手来!原来,解放军一边准备过江,一边安定江北,围剿国民党残余势力。李成和林琪就是刚刚逃脱的匪徒,才进院时便被群众发现,刚端起饭碗便被抓了个正着!张勋礼父子也因“窝藏”嫌疑被一同带走。这一次张勋礼麻烦了,本来自己有可能是打击对象,加上儿子有民团小队长前科,恐怕凶多吉少!

张勋礼的老婆胡氏吓得日夜啼哭,恰被前来探望的尼姑堂姐撞见,堂姐也只好陪着流泪。回去后将此事告诉了刘广珍,说当年妹夫张勋礼舍命救下她母子,现在可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二人急匆匆地来到刚解放的县城,从住军到县治安大队,凡是有解放军的地方都求了个遍,可是,无凭无据,谁相信刘广珍和一个老尼姑的话?谁又能相信她的丈夫参加了红军?二人只好无功而返!

两个月后,一九四九年七月,下乡检查筹粮工作的新任县委书记在闲聊中听说这件事,大吃一惊,这刘广珍莫不是自己要找的李继仲的妻子?他曾于上月受李继仲的委托去新集(今新县)寻找过,老乡说,李家己被灭门!书记立马找来刘广珍,一番攀谈,果然是李继仲的妻子!他告诉刘广珍,老李已是团长,正进军湖南,不日就会回来。刘广珍泪声俱下的讲述了张勋礼的救命之恩,书记听罢也很是感动,亲自去公安大队说明原委,所谓“窝藏”匪徒,纯属误会!要求立即放人!

善良的人终有了好报,张勋礼不仅救了刘广珍母子,也救了他们自己。解放后张勋礼继续行医,儿子张四旺作为土改积极分子被编入土改工作队,正式参加工作,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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